萧策觉得秦昭这话似乎能解释得通,他看一眼自己的名字,再看她临摹的字迹,一时竟无言以对。
不远处侍奉的宝珠和宝玉却对视一眼。
她们两个天天伺候在姑娘身边,从来就没见过姑娘写字太子殿下的名字,既如此,姑娘那番话分明是搪塞太子殿下。
总不成是姑娘对太子殿下上了心,每天趁她们入睡后偷偷起来写太子殿下的名字,以慰相思之苦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两个丫头的心凉了半截。
秦昭不知道自己两个丫环突然间就想到了这么一出。
她每临摹一帖字,就会被萧策毁了重来,后来她作娇弱无力状,演一出苦肉计:“殿下,民女恶心犯晕,手也抬不起来了,好难受,能明天再写么?”
她说完,还特意把自己瘦削的手递到萧策跟前,他怎么忍心这么折磨她?
萧策看一眼她纤细的手腕,没一点肉,而且她的身子还没完全好。
“罢了,明日继续习字,今日早点歇着。”萧策说完,起身便走了。
秦昭欢喜地倒在榻上,正想要庆祝一番,又不敢做得太明显。
萧策还没走远呢,等走远了再来庆祝也不迟。
那厢萧策回到主殿后,特意把张吉祥叫到跟前:“你近几日无需在孤跟前侍奉……”
张吉祥一听这话吓了一跳,他忙跪倒在地:“奴才做错什么了,奴才改还不行么?”
“孤的意思是你去望月居侍奉,监督秦昭每日好好用膳。她吃多少,你都必需向孤禀报。若吃得少了,更要第一时间和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