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重复一次,眼里的困‘惑’就减少一分,如是七八次之后,李祈正的脸上坚定异常,他直直地看向顾远南,狠声道:“干了”
话罢,二人低声密语,开始商讨起如何行事,片刻之后,李祈正和顾远南二人低调地换了管事的装扮,分别乘坐马车出了齐王府,一个去了韦家,一个却是去了陆家。
李祈正靠在车厢后面,脑子里开始回想起顾远南的话:“若想一举功成,必须得到陆家的支持。陆家行事低调,家中子弟鲜少有官至三品以上者,为何能屹立不倒,一直都是天朝的最大世家之一?就连贺家也远远不及。
“就因为陆家子弟多在军中就职,虽然大部分只是中低级军官,奈何人数众多,又联系广泛,两百年来,李家的每一个皇帝都试图撼动这个庞然大物,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但是陆家有一点可以利用,陆家家规,子弟在没有建功立业之前,是不许有自己的名字的,陆六如是,陆十六亦如是,他们若是到了死以前都还没有名字,就连进祠堂都没有资格,不然到时候牌坊上一律写着陆家行几,又分的清楚谁是谁?”
李祈正双手互握,一双眼睛在黑夜中熠熠发光,他这次只要说服陆家年轻一辈,就不枉此行。
顾远南则是单枪匹马去了韦家,他死死捂住‘胸’口,如今,终于到了使用这个王牌的时候吗?
因了顾盼的关系,长乐侯府也颇受影响,‘门’前几可罗雀,看‘门’的几个家丁昏昏‘欲’睡,有气无力地清扫‘门’前落叶,准备关‘门’歇息。
顾远南坐在车中,听得车夫与家丁‘交’涉,半晌无果,渐渐不耐烦起来,他随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从窗外抛了出去,冷冷道:“快去传话,误了大爷的事,仔细了你的狗头。”
那家丁见了银子,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用手从一堆灰土里拾了起来,顾不得脏,直接放到了嘴巴里一咬,确定是真的以后,立刻弯腰哈背,嬉皮笑脸地道:“大爷放心,小的马上就去给您通传。”
从车窗里看向那个家丁远去的身影,顾远南连连摇头,姑母当年,手下何曾有这么没骨气的下人,又何曾这么不懂规矩过?都不问一声来客何人,就匆匆地进去通禀。
这长乐侯的继任夫人听说处处和姑姑较劲,真不知道她一股子心气都用到哪里去了。
片刻之后,那家丁匆匆回返,一脸赔笑道:“请大爷跟小的来,我们总管在里面候着了。”
顾远南一跃跳下了马车,大步跟在了那家丁后面,进府后行了两步,就换了一个青衣管事,甚是客气地在前引路,言谈举止果然强了不少,话里客气地询问自己的来历身份,顾远南四两拨千斤地带了过去,只说是韦相国的一位远亲,一直在外地经商,今日碰巧回京,专程前来拜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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