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知道吗,佛头发话了,谁在青年组拿第一名,他就亲自辅导半年。”
“那又怎样,反正第一名不会是我的。麻痹,羡慕嫉妒恨。极道高手的辅导,真的是分分钟带上王者。”
“最有可能的是戒色和丹尘子,要是李佩云也来参加,那得算他一个。”
“李佩云就算了,古神教教主,他来两华寺不是自投罗网么。而且你别小觑其他人,年轻一辈的高手很多的。”
“对啊,这次好多国外的年轻人也参加了。”
论道大会开幕的清晨,所有人都在谈论一件事,昨晚,佛头派人向外界传达一个信息,大概意思是谁能拿到青年组冠军,佛头亲自为他传道授业半载。
能得极道高手亲自指点,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连中年组的人都眼红不已,恨不得说:佛头,我还年轻,才二十岁。
只有少数人知道佛头这么做的原因,一切都是被李羡鱼舔出来的。
佛头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舔,还舔的挺舒服。
但他不好直截了当的告诉外界:李羡鱼是我罩的,你们别打他主意。
于是采用迂回的方法,在他指导李羡鱼半年的时间里,谁找李羡鱼麻烦,他就有理由出手为徒弟的儿子遮风挡雨。
前提是李羡鱼能拿到青年组冠军。
“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刘空巢喃喃道:“不是说舔狗一无所有吗,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坐在观众席上,他努力思考着这个问题,这将绝对他将来追求女神的态度,虽然他还没遇到自己的女神。
“呸,老和尚扭扭捏捏,整这么多幺蛾子。让我拿青年组冠军,我自己都没自信。”李羡鱼坐在他边上,两人在抽烟。刘空巢斜了他一眼,低头摸索。
“你找什么?”李羡鱼问。
“找你的节操。”刘空巢回答。
“.....”
昨天的事,让刘空巢对李羡鱼的无耻有了深刻印象,当事人在十几分钟里,转变了数次称呼,从师祖到爷爷,代表着当事人节操渐渐沦丧的心理。
事件结尾,告诉我们人至贱则无敌的中心思想。
“你看看戒色这手段,我能赢吗?我是对他对手吗。”李羡鱼指着场中,与人对敌的戒色,一脸的怨念。
两华寺的后山,有两座巨大的道场,格局类似于体育馆,场内有六座擂台,被矮墙隔开,坐在观众席,能把六座擂台尽收眼底。
他们所在的道场是青年组的战斗场地,隔壁那座道场是中年组的。两座道场的年纪和新中国一样大,建国后,论道大会改革,不再是血裔界名宿关起门来相互较量,而是把对象扩展到青年组和中年组。
于是建了这样的两座道场,道门也有两座道场,只不过一直荒废着,因为道门自从妖道之乱后,再也没有出过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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