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当时不屑一顾的话,让许多人错愕不已。“一个女人,如果妨碍男人做自己的事情,还有什么值得可惜。”
因为加和许多一品堂的高手都认识那个女人,而且来往的不少。最让他们称道的就是,那个女人每逢厉要为依韵办事外出的时候,不管本来她想跟厉去哪里,去做什么,都会毫无怨言的放下,微笑着送别厉,让他小心。那样一个女人,怎么会变的妨碍了厉呢?加当时有些好奇,但没有追问,可是有一品堂的别的兄弟追问了。
“过去是,上次回来的时候不是小腹受了伤吗?外伤还没有愈合,她当时看见很担心,说万一伤了下面怎么办。”厉当时喝着酒,说着的十分平静,但一品堂的许多弟兄却都忍不住笑了。因为伤了下面是不能用药愈合的,只能重生,等于是被动自宫,那本来就是一种特殊的伤。
“哈哈……是个女人都该担心啊!”一品堂的弟兄们当时笑的很热闹。
厉却没有笑。“担心没错,可是,她劝我离开一品堂。”
“……不可能吧?”
“你们就是没跟多少女人交往过,一个二个都傻乎乎的没有半点经验。女人是会变的,再完美的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会忍不住担心他,担心会让她改变。变的渴望平静,渴望安稳,渴望改变男人,渴望让男人离开所有的危险。心是好心,但对男人而言,就是噩梦。”厉的语气十分冷酷,冷酷的让许多一品堂的弟兄们当时忍不住替被那个因为这种理由而被甩的漂亮女人怜悯。“我说我不会离开一品堂,让她别做这种念想,也别再提这种事情。可惜,过了不到半个月,她又提。既然我无法满足她的感情需要,当然只能给她自由,让她去找一个真正适合的男人。”
……
加记得,当时,清风徐徐也在场,还有几个一品堂里少数有女朋友的兄弟的伴侣也在场。但是,陆陆续续的,后来那些一品堂的弟兄们的情侣,也都或早或晚的提出类似的期望。但区别是,那些一品堂的弟兄们没有厉那种决绝的狠心,有两个人真的因此退隐了江湖,其它的,在漫长时光的整整吵吵中,耗尽了曾经美好的感情,彼此厌倦了的选择了分手。
那时候,加曾经很情形,他身边的清风徐徐不会这样。
现在,加觉得很可悲,为那时候的自己感到可悲。厉是对的,厉比他更了解女人。人是会变的,或早或晚。在没有变的时候,每一个男人都以为身边的女人就是那个罕见的完美。当变了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他自己根本没有找到那个完美。
“加,你能不能说句话!”加的沉默,长久的沉默让清风徐徐无法忍受,她今天说了,把压在心里很久很久的话都说了出来,既然说开了,她就希望有一个结果,一个渴望的,好的结果。加的沉默,当然让她无法接受。
清风徐徐使劲的,哭泣着,摇动着加的身体,宣泄着内心忍耐已久的悲伤和委屈,她可以原谅加因为幻境发作做的任何错误,可是她不想一直如此!“加,你能不能说句话……说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