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心怡淡然一笑,说道:“钱大人是吧,您说完了,可以让小女子走了吧?”
旁边的汪文言却说道:“嘿嘿,小姑娘何必着急,我们钱受之钱兄,在东南士林可是大名鼎鼎的诗文双绝,姑娘看样子也是知书达理之人,若是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坐而论道,吟诗作对,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岂不比这陪小儿玩耍要强得多!”
“屁话,好臭,好臭!”朱由检对着汪文言就做了个鬼脸。
袁心怡说道:“对不起,恕难奉陪!几位……我们走!”
“才子佳人?我看是有病吧,大冷天的,戴着手套,拿着折扇,我看这俩人是脑子有病才对,心怡姐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要不被人传染上了傻病,那就是吃亏了!”朱由崧这些现代社会的各种经验,骂起嘴来可是不比别人差。
袁心怡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说的也是,我们走吧!”
“走喽,走喽,传染上傻病可就不好喽,哈哈!”他们一边走,朱由检还在旁边的哈哈笑着,这小子在宫里的时候被管得太严,现在一出宫,什么规矩都被扔到一边去了。
站在桥上,钱谦益手中的折扇那是收也不是,开也不是,索性直接将扇子扔下桥去,却正好打中了一个刚刚从冰面上走过的车夫,那车夫怒道:“混账东西,是那个孙子在打你爷爷?”
“X的,你说谁是孙子?”
“哪个答应哪个就是!”
“XX的,你小子别走,是爷们你就在那里呆着!”
“老子是爷们,可就得走,你让爷不走,也就不走,那不是太贱了!”说到斗嘴,咱们劳动人民也不比那些读书人差。
这却把汪文言给气坏了,当年自己在大牢里当狱吏的时候,哪个犯人要是不听话,拽出了就是一顿狠揍,哪像现在这样,见个人还得低声下气的,今天居然一个小小马车夫就要沾他的便宜。
钱谦益连忙摇摇头说道:“文言兄,你现在也是一个朝廷官员,不再是以前的狱吏,怎么可以与这些无赖之徒一般见识!”
汪文言连忙说道:“受之兄,说得对,是在下失态了!”心中却暗骂,自己已经不当牢头很多年了,居然还拿这个说事,老子也是为东林党立下了汗马功劳,若不是我,单凭你们这些书呆子,能斗得过那些老奸巨猾的齐楚浙党大佬?
钱谦益看着水面上远去的马车,不禁叹道:“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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