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周家人,也不再提京城的沈廷澜与周宝璐。只说,又过了两天,桑拂月和桑拧月同时收到了从京城过来的书信。信中不仅告诉他们,清儿已经拜得副山长为师,同时,桑拂月也被选拔进军事学堂深造。来宣发圣旨的太监已经在路上了,让他们早些收拾妥当,尽快上京。
桑拂月收到书信,欢快的抚掌大笑,“还真让沈廷钧那厮把这事儿办成了。”
桑拧月闻言,也顾不得纠结上京不上京的事情了,却是纳罕的问大哥,“大哥上京的事情,是侯爷安排的?”
桑拂月没有特意贬低沈廷钧,更没有贪墨他在此事上的功劳。他颔首,“是他。也是他上次离开前,告诉我军事学堂的事情。”
上次离开前?
桑拧月闷闷低头,绞着自己的帕子玩。上次离开时,他就在谋划让他们上京的事情了?那他谋算的可真早。
心里边一边是甜的,一边又是纠结的。想去京城,可又不敢去。
桑拧月顾自考虑着这个问题,桑拂月却又开口笑说,“清儿这孩子倒是争气,这冷不丁的竟然被副山长收为关门弟子了。这么大的事儿,这孩子竟然也不来个信,还让咱们通过沈廷钧的书信,才知道这个大好消息。”
常敏君就笑,“八成那孩子也乐疯了,一时半刻还没想起报喜呢。”更有可能是因为,书信正在路上,要过几天才到。
清儿毕竟没有特殊的传信路径,一般只能托人捎带或是走官驿。那像是沈廷钧?处处都是他的人手,为让他们尽快进京,他甚至还特意派遣了二十多个好手过来。这些人昼夜兼程将消息送过来,清儿那能比得起。
桑拂月兴奋的快疯了,不住的拍着桌子哈哈笑。
笑过了乐过了,他有冷静的说,“那边是把清儿收做了关门弟子,这事儿是要正儿八经过礼的。不仅咱们作为清儿的亲眷要出席,就是一些有头脸的人,届时也要被请过来做见证。如此这么一说,确实要尽快进京去。”
常敏君颔首,“是这个理儿。”
桑拧月听到此处,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她说,“要不然这次大哥大嫂带着三个侄儿去吧。鹤儿还太小,不足两个月,带着他奔波劳碌我担心他会不舒坦,不如我就带鹤儿在家等兄嫂回来。”
“可是拧拧。我们这次过去,不止是要参加清儿的拜师礼那么简单。你大哥被调到军事学堂学习了,短则三五个月,长则三五年。而你大哥早先托沈候帮着在京城置办了宅子,你大哥的意思是,咱们一家人不分开,不如都搬到京城去。”
又道:“我们都去京城,独独把你和鹤儿留在闵州,你觉得谁能放心?鹤儿年幼,我知晓你担心他的身体,但你身边秋雨那丫头的医术极好,我看她把鹤儿照顾的就挺周到的。鹤儿身体也强健,从出生到现在一点小病小恙都没有,路上我们小心些,再请个有名望的老大夫护持,鹤儿应该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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