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拂月和沈廷钧这一架打到了什么时候呢?
两人打了足有一个时辰,直到大秋天的双方都出了通身的汗,浑身上下都狼狈不堪,桑拂月这才收了手。
奶娘几人早就等麻木了,奶娘胆小,期间不止一次想去喊姑娘过来劝架。可又想到大夫人特意陪着姑娘,就是为了不让姑娘掺和这事儿,奶娘就又顿住了步子。
打来打去,打去打来,两人面上没见什么伤痕,倒是身上,却都有着深浅不一的血渍。
好在双方下手还有轻重,身上都没什么致命伤,这多少让人放心一些。
如今好不容易双方停了手,奶娘几人由衷的松了口气。
彼时双方身上颇为狼狈,还有汩汩的鲜血不住的往外冒,奶娘和李叔等人心疼的不得了,看见两人停手赶紧过来要让两人先下去清洗换衣衫,顺便上个药。
然而,让沈廷钧在自家洗漱上药?
美的他!
他家的药就是全都倒进马桶里,亦或是都拿去街上丢给乞丐用,都不给沈廷钧。
桑拂月明明也疼得浑身冒汗,这时候还能做出无事的模样来。他轻扯嘴角阴阳怪气的笑,“奶娘您别瞎好心,侯爷贵脚踏贱地,咱们家的东西那配的上让侯爷用?奶娘您快别操心了,赶紧回去陪着拧拧吧。这个时间点,拧拧该是午睡醒来了。我听素锦说她中午没怎么吃用,您过去让人给她炖盏血燕窝,那个补身子。您顺便在多炖一盏给我媳妇,让她们两个都好好补补。”
奶娘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然后在桑拂月催促的目光下,到底是不情不愿的回了后院。
围观的众人也散了,桑拂月这才露出狰狞的笑,上下打量一下狼狈的沈廷钧,这才不阴不阳的说:“侯爷好功夫,以前只知道侯爷功夫好,这次我桑某人可是好好领教了。”
沈廷钧冷冷看着他,语气到平静,说了一句,“将军身手亦是不俗。”
“比起侯爷来还是差点。”技不如人,被人让了几招,桑拂月心头窝火。不过再一看沈廷钧这个狼狈的模样,他心里就畅快了。
沈候长到这么大年纪,怕是还从没这么狼狈过。他今天不仅要让他狼狈,还要让他顶着这副狼狈的模样招摇过市。
眼睛一眨,脑中就泛过几个歪点子。桑拂月当即说,“我这得回去清洗上药,稍后还要公务要处理,今天怕是没空招待侯爷了。侯爷若有瑕,不妨明日再来。”
说着话,竟是得意的翘着嘴角,转身拍拍屁股就往外走。
然而,他还没走两步,就听身后的沈廷钧说,“将军这么待客,怕是不厚道。”
这话桑拂月可不爱听。
他不厚道,整得你沈候多厚道似的。你要是厚道,您能欺负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你能让我妹妹没名没分怀上你这个女干夫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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