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再怎么说,也比做侯府的妾好吧?
施阿婆酸坏了,觉得桑拧月攀龙附凤。她之前怎么就没看出她还有这种雄心大志?又说桑拧月藏得深,不定什么时候就和侯爷勾搭上了。
施行舟听着母亲的言语,面色越发难看了。
他低声道:“母亲,您知道桑姑娘不是这样的人。”
“她是怎样的人我不清楚,但她和侯爷住一个院子,这总是不争的事实。这事儿我是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不如你帮我想想?”
施行舟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叹口气说:“可桑姑娘未嫁,侯爷未娶,他们就算是真的住在一个院子里,这说出去顶多有损桑姑娘的名节,又伤害不到别人头上去。”
施阿婆一脸惊奇的看着儿子,好似今天才第一次认识了他的好大儿一般。
她问施行舟:“你怎么会这么觉得?难道不伤害到别人,这男男女女就可以互相勾搭了?这多影响世情风俗啊,这还讲不讲礼义廉耻了?”
“不管讲不讲,这总归只是侯爷和桑姑娘的事儿,与我们无关,我们就不要再操这些闲心了。”
施阿婆听着这话,愈发觉得不对。这怎么就是操闲心了?侯爷可是他的衣食父母,若没有侯爷在后边撑着,他还想三五年之内从那旮旯角里跑出来,这是痴人说梦呢。
可他之前和桑拧月传过流言,也不能算是流言吧,毕竟之前他是真实的“追求”过桑拧月,有玉成美事之心的。可如今他俩的事儿没成,反倒是侯爷和桑拧月搅合到一起了。这若是侯爷是个嫉妒心重的,亦或是眼里不揉沙子的,儿子岂能落得好去?
施行舟捂着额头无力道:“娘,您别这样说,侯爷不是这样的人。”
“这你又知道了?你还是太年轻,经历的太少,有些事儿你不懂。这男人,但凡他是个男人,他都有头脑发热、做事不过脑子的时候……”
施阿婆喋喋不休,看样子还有长篇大论的趋势。施行舟见状不得不屈服,将有些想永远隐藏在心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施阿婆听见了,就吃惊的问,“你说侯爷和桑姑娘在一起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也不早,就我们出城那天。那天我不仅看见了侯爷,还看见他身侧的清儿。您也知道的,侯爷从不对人假以颜色,但他对清儿却很亲近包容,这不可能是没有缘由的。”
“那你的意思是,侯爷和桑姑娘不定是什么时候就……”
施行舟颔首:“应该很早了。”
他心中很是怅惘,却又不得不努力做出轻笑的模样来,“我与桑姑娘的事儿,侯爷不可能不知情。可侯爷之后待我一如往昔,就连中进士后我告知侯爷,我有外放为官的心,侯爷也给我安排了一个妥当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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