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妈将滴血认亲的东西重新拿了一套新的上来。
宋南知在柳月如的脸上看到了果决,内心亦是慌乱无比:“柳月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柳月如无辜的看着宋南知,声音温和的解释:“外面传言锦哥儿是夫君与元姨娘所生,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夫君好,不过是借用今日这个机会,破了这个流言蜚语罢了!”
柳月如抬眸对上宋南知腥红的双眸,故作害怕委屈的往后退了退:“夫君为何要用这般眼神看我?难道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夫君,为了侯府的名声吗?”
她脸色倏然一白,带着一些惊讶样子问道:“难,难道那些传言是真的?所以夫君才,才不肯让她们滴血认亲?”
宋南知恼怒的斥责:“夫妻一场,我何时骗过你?难道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我自然是信夫君的,但即使我再怎么相信夫君也难堵悠悠之口。”柳月如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继而解释:“正是因为相信夫君,我才敢当着众人的面前替锦哥儿和元姨娘滴血认亲。”
她目光看向身侧的立夏,示意她给锦哥儿取血。
立夏一手端起滴血认亲所用的碗,一手拿银针,步子稳健的来到宋时锦的跟前。
“得罪了。”立夏薄凉的声音响起,银针扎的又深又狠的刺入了宋时锦指尖。
立夏想了想,只觉不够,又再次反复的扎了好几次,最后索性拿出小刀,往他的食指上划了一下。
“嘶!”宋时锦眉头紧蹙。
血顺着食指往下流淌。
立夏拿着碗接了几滴。
严妈妈和叶桃又多拿了几个碗过来。
有备无患!
立夏会意,每个碗上分别滴上几滴血。
就在立夏端着装了宋时锦血水的碗来到元青莲身边的时。
宋南知默默的在心中盘算要怎么阻拦。
宋时锦却突然有些癫狂的大笑了起来。
他苍白的脸上,目露凶光的看向柳月如“母亲不必这么麻烦,元姨娘就是我娘亲,你从一开始就被父亲和祖母骗了!”
柳月如的身子猛然一怔,心中顿觉的顺畅。
这一刻,她等了很久!
柳月如面上适当的表露震惊之色,眼眶发红的摇头否认:“不,不可能。”
“祖母待我如亲孙女,我与夫君相敬如宾,嫁入侯府从来都是遵从三从四德,恪守七出之条,夫君怎么会做出这等宠妾灭妻之事?祖母又为何会暗渡陈仓之事?”
“我,我不相信!”柳月如说着自己上前,从立夏手里拿过碗和银针,往元青莲的的手上重重的扎了下去。
血水滴入碗中。
众目下。
元青莲的血水和锦哥儿的血水交融在了一起!
宋南知呼吸一滞,元青莲像是发疯般的上前,直接打翻了盛装两人血水的碗。
柳月如双手猛的发软,只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了,一时有些不适。
有了宋时锦的亲口承认,再加上滴血认亲。
便是彻底坐实了宋南知与元青莲苟合之事,也将宋时锦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
宋南知回过神来,如晴天霹雳般的跌坐在地上。
试图狡辩:“不,这不是真的。”
他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下不稳额朝着柳月如走去:“月儿,你听我说,我是心悦与你的,这一切肯定都是别人陷害我的,他们羡慕我有你这般好的妻子,所以才要害我于此!”
柳月如厌恶的躲开宋南知。
宋以言和谢文桦上前挡在了柳月如的跟前。
宋以言瘦弱的身子,气的微微颤抖,双手攥紧成拳;“别碰我母亲。”
宋南知心中怒意正无处可发,听闻宋以言的话,他抬起手,狠狠的往宋以言的脸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