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想到这条生财大计, 她不禁喜上眉梢。
因为心里记挂着这件事, 李令月将公事忙完后, 到了晌午时分便往府里赶,她本想差人到隔壁那里打听一下,便能知道这傻冒的土财主是谁。
然后再借着贺喜乔迁的由头, 再先礼后兵的狠敲一笔,要是这家伙不识相, 那么大不了一拍两散, 让手底下的人暗中弹劾,让这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她计划得好好的, 等快到公主府时, 她还不忘挑起车帘看看被自己瞄上的金窝, 她隐约瞧见府门上已经悬挂了烫金的匾额, 她在心里嘀咕:“这会儿已经挂上了匾额,我正好也省了件事,不用差人去打听。让我好好瞧瞧究竟住来了哪个傻冒财主?”
她心里这样寻思着,等马车靠府邸略近些,她定睛一看嘴里嘟囔着:“这上面写着定……安……王府,这傻冒还是个王爷。定安王听着怎么好耳熟……”
说到这儿,她这才反应过来, 她眉梢一挑满是惊讶意外道:“定安王不是袁一吗?他怎么搬来这儿了?”
见她这一惊一乍的,坐在身旁丫鬟微微一笑道:“奴婢觉得, 神都应该没有第二个定安王。主子见定安王搬来隔壁住, 应该很开心吧?”
李令月冷着脸训斥道:“你就少自作聪明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宫高兴了?本宫对这块烦人的狗皮膏药, 态度都是一贯始终的唯恐避之不及!”
丫鬟知道主子口是心非,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李令月已经进了府,见如意算盘落空,她心情低落的坐在屋里生着闷闷不乐。正在这时,她瞧见管家,领着小厮捧着几个装饰华美的描金的大漆盒往院里来。
他们进到屋里向李令月行过礼,管家禀明情况道:“主子,这是隔壁府邸新搬进来的定安王差管事送给主子的,算是定安王乔迁入住,对街坊四邻礼貌客气的拜会!主子,咱们是不是也要挑几件薄礼送过去,以贺定安王乔迁之喜?”
李令月没有急着回复,而是向管家吩咐道:“把盒子打开看看。”
“是。”管家应承着一一将小厮抱在怀里的漆盒揭开,他边将放置在漆盒里的礼物展示给李令月,边亮着嗓子说道:“千年老参一颗,极品天九翅一对,金丝血燕一盒。”
见袁一出手如此阔绰,李令月在心里嘀咕:“这货还真够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定安王富得流油。想想都来气,我好歹也是公主,在朝廷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越混越寒酸。他倒好一边镇守边疆赢得好名声,一边又借大周的威势向各国大收保护费,合理合法的赚得肚满肠肥!”
正在李令月人与人之间贫富差距如此悬殊,而感到愤慨不平时,一旁等着回话的管家又向她请示道:“俗话说得好礼尚往来,定安王送来如此厚礼,咱们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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