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施琅拐着弯的调侃自己, 袁一将手中的狼毫搁在砚台边, 他双手环胸的看着一脸笑嘻嘻的施琅, 问道:“谈情说爱?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施琅继续调侃道:“王爷每日只要一得空,就会关起门来在屋里即兴挥毫给远在神都的公主写情信, 每回寥寥数语还嫌不过瘾,必定得洋洋洒洒写够数十页纸才肯罢休。”
说着, 他看了眼脸色不怎么好的袁一, 却不以为意的继续道:“从某种程度来看这应该也算谈情说爱。可话说回来,王爷热情洋溢的写了不下上百封信, 又耗费不少心思拉了一车又一车的奇珍异宝送给公主, 可无一例外石沉大海。以卑职来看, 王爷这绝对算得上正儿八经的单恋, 还是死缠烂打那种。”
等施琅喋喋不休的说完,袁一冷着脸点了点头:“死缠烂打?你真这样觉得吗?”
施琅皱了皱眉,在心里掂量了片刻,方才回话道:“您是让卑职说真话,还是假话?”
袁一嘴角扯出几分牵强的笑意:“你说呢?”
施琅憨憨一笑,打了个手势:“卑职觉得的确有那么点。毕竟公主压根就不搭理您,对您的态度冷淡的更是就像冰块似的。就算卑职再喜欢一个女子, 回回都坐冷板凳吃闭门羹,卑职肯定没有王爷这样的干劲, 这样的毅力去纠缠人家。”
袁一似笑非笑道:“是吗?果然不愧是安西都护府最直的直肠子, 说的每句话都的那么中听。”
施琅抓了抓后颈, 憨憨一笑道:“卑职真听不出您这究竟是在夸卑职,还是在骂卑职?”
“当然是在夸你。砚台没墨了,过来替我研磨。”
听到吩咐,施琅赶忙上前替袁一研磨。让施琅不解的是不管自己如何磨,端坐在案几旁袁一总说不够,还一个劲的催促他加紧磨墨,直到砚台的墨已经满到再也无法研磨,袁一才发话道:“可以了。对了,刚才见你行色匆匆的,这儿是不是有什么事?”
见到这话,施琅方才想起要办的正事,他气恼不已的一拍额头道:“瞧卑职这记性,王爷派去游说各国君主的特使已经回来了,正在政事堂等着您,说是给您带来了好消息。”
听到这话,袁一大喜过望的点了点头,正起身要往外走,听到一旁的施琅问道:“卑职很好奇,
倘若王爷借鸡生蛋的买卖真被那些国君采纳,您一年能够挣到多少银子?”
袁一微微一笑道:“唐公子一年能够挣到多少银子,那我就能够挣到多少银子。”
施琅瞪大眼睛,张着嘴满是惊讶的愣了片刻,方才道:“卑职可是听说唐公子一年能挣得万万两银子,甚至许多国君都得找他借银子修宫殿发军饷,虽说您也依瓢画葫芦学着他在各国开设钱庄。可俗话说的好做生不如做熟,他的买卖已成气候,能挣的钱都被他挣去了,您就这么有自信能够把他挤兑黄了,自己吃独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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