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龙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皱眉道:“荒淫无道?寡人一没强抢民女, 二没□□掳掠,那些都是寡人的后宫佳丽, 她们争着抢着爬上寡人的龙榻,寡人宠幸她们于情于理。”
李令月在心里琢磨着, 他的这番话也合乎情理, 于是她脑子一转便想了另一套说辞狡辩道:“你睁大眼睛看看现在是大白天, 你身为一国之君不干正事, 却沉湎于酒色之中,那得耽误多少朝政大事, 长此以往难保出现奸佞当道, 民不聊生!这还不是荒淫无道吗?”
祖龙英挺的剑眉皱成了一团,他瘪了瘪嘴陷入深思中,许久后方才开口道:“知道吗?要是换做其他人敢这么说,寡人早就把他凌迟处死了,可听你这么说, 寡人却觉得特别顺耳。寡人决定采纳你的建议,把那些误国祸水全都赐死。”
说着, 祖龙朝外面喊道:“来人啊!”
见识到这位暴君的强盗逻辑, 李令月差点惊到下巴, 她连忙阻止道:“你这是干嘛?”
祖龙道:“当然是派人传旨,让那些侍寝的姬妾全都自缢谢罪, 还有那些敬献之人肯定也心怀叵测, 决不能姑息, 寡人要让他们受炮烙之刑,算是小惩大诫!”
见他说得义正言辞,李令月一脸无奈道:“你自己不洁身自好,反倒怨起别人来了?果然是流芳百世的暴君!你这提裤无情的嘴脸,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祖龙一摊手,为难道:“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你究竟想让让寡人怎么办?”
正在俩人说话间,被唤来的近卫兵已经来到殿中,只见他们身着晃眼的鱼鳞铠甲在祖龙面前跪地俯首道:“卑职叩见祖龙,不知祖龙有何差遣?”
祖龙左右为难的抚着络腮胡,看了眼李令月,问道:“你究竟要寡人怎么做才满意?才肯留下来陪陪寡人?嗯?”
李令月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向伏地候命的近卫兵扬了扬手:“你们先退下吧!”
在近卫兵眼里李令月的差遣可做不了数,因而他们迟迟不敢有行动,而是怯怯的往了眼祖龙。见此情形,祖龙连忙使了个眼色,近卫兵方才起身告退而去。
等着只剩下俩人,祖龙顿时用柔情蜜意的目光凝望着李令月,微笑道:“你终于肯留下来了啊?太好了。”
其实李令月的心已经软了,却嘴硬道:“我怕这一走,你会滥杀无辜,才勉为其难留下来的。”
祖龙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李令月走上前,不自觉的掀开床帐往里面看了眼,只见龙榻空间不亚于一个狭小的房子,其中还摆着以供消遣的酒杯酒壶,葡萄等物。祖龙趁着这个间隙,连忙躬身捡起散落在龙榻边的衣裳鞋履穿好。
李令月转过头看了眼整理衣冠的祖龙,道:“你不觉得这龙榻太大了,与整个寝殿的摆设都不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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