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不如这样,若我遇见我打赌就跟他商量,把我的位置让给你。到了下届江湖榜,由你来出银子资助他编纂江湖榜,而他也给你弄个编纂人的虚衔,如何?”
光头虎喜不自胜,连连点头道:“好!好!多谢袁兄弟的成全,这番情义我定当牢记在心。”
袁一拍拍他,笑道:“言重了!今天我也占了兄弟不少便宜,就算是投桃报李吧!先告辞了!”
这时,光头虎见心愿达成,更殷勤地招呼大块头将银子抬到赌坊外,见他们没有乘马车来,索性把自己的马车给了他们。
袁一扶着上官婉儿在车厢刚坐定,便听马夫问道:“不知二位要去哪儿?”
袁一揭开放在身边的那口大箱子,看着其中装得满满当当地银锭,沉吟道:“是啊!这么多银子,该上哪里去花呢?”
说着,他将视线转向对面坐着官婉儿,故作一脸为难道:“这可是整整一万银子,究竟怎么才能在今天之内挥霍一空?这个难题不如就由你来解决吧!”
他满满地炫耀之意已经呼之欲出,可上官婉儿面对眼前银光闪闪的景象,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
她只是云淡风轻地说着:“我对花钱没兴趣。我记得最近一次花钱,是从国库里调拨几十万两采办一批国礼。”
听到这番明显技高一筹的炫耀,袁一顿时觉得矮一截,怏怏不乐道:“你这么招摇又炫耀,所以,我才不喜欢跟你玩。太伤自尊了!别怪我不教你,女孩子恰到好处的示弱,才会更显得可爱!”
对于他的十足的直男审美,上官婉儿颇有些点嗤之以鼻的意思:“真不好意思,我是女权主义者,不懂如何示弱。就算懂,也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偶尔为之,至于你,好像配不上!”
听到上官婉儿这番铿锵有力的反驳,袁一几乎看傻了眼,他皱着眉愣了片刻,无奈地笑着摇摇头:“那会儿是房奴,这会儿又是女权主义者,难道这又是你的家乡话?照实说,你从洛阳来的
这一路上,是不是又偷喝酒了?”
上官婉儿警惕道:“为何这么问?”
“当年,我们在去扬州的路上,你喝错我的酒,醉得简直一塌糊涂,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你说
我是什么千年老古董,你说自己是什么纯净水之类,反正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话。”
上官婉儿露出一抹极浅极淡的笑意:“当年的事,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他皱着眉一脸后怕道:“恕我直言,你喝醉酒的样子可吓人了,恐怕想要忘记都难吧!”
正在俩人说话间,已等得不耐烦的马夫又催促了起来。
袁一只好撇下这个话题,向上官婉儿问道:“那些待会再聊,眼下要紧的是决定咱们要去哪儿?东市还是西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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