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切能够感受到, 这个女人的所思所想都被野心和阴谋填满了, 能让她感到快乐和满足的只有利益, 能她牵肠挂肚的只有目的。
试问这样的女人又如何会动情呢?
他敢断言,天底下没有男人能够让她情之所系,她对太子所表现不过是蛊惑人心的演技, 因为太
过于天衣无缝,乃至于他都深受其骗。
可是, 她真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吗?哪怕只有片刻情非得已的敞开心扉, 也没有吗?
当他心里突然冒出这样的疑问,不由思绪万千, 像是期待, 又像是遗憾。他分不清, 也道不明, 却猝不及防让其地飘进混沌迷惘的梦中。那个包裹着别有用心,却迷情依旧的故事又重新上演。
他取代了太子的位置,同宫女月夜泛舟,对他俏皮微笑,娇嗔责怪,把那串难吃的冰糖葫芦塞到他嘴里。满是仰望之情地,看着他赢得满堂喝彩。
夜深人静, 在月色撩人的小园幽径,娇媚柔情的她就在眼前, 而他竟只想拉着她的手往明月深处走。
他被这个恶梦惊醒, 他满身大汗, 心有余悸。
即便他对已逝的花魁念念不忘,时常相思入梦,而梦中的场景大多都是被里翻红浪的重温欢好。绝不是像这般在梦中牵手话别,就足矣满心欢喜。
他的深深的惶恐并不是来源于,纵容自己梦见那只可恨的大尾巴狼,而是在这个梦里,他竟然连半点**也没有,他恰好又不是个纯情的人。
他安慰自己,这个无端的恶梦纯属意外,若要追究出它的根源,兴许是自从他入宫做了侍读以来,他就没有再碰过女人。
这对他一个曾贯于眠花宿柳的浪荡之人来说,时间久得不可思议,也可怕至极。所以,心里难免蠢蠢欲动的情愫,产生母猪变貂蝉的错觉。
为此,他找个机会出了宫直奔青楼,虽然他的人早已退隐深宫,可他的才名依旧备受追捧。当潇洒不羁的他出现在长安最好的青楼,惯来相熟的老鸨立刻便认出了他。
如此,他便受到老鸨的殷勤招呼,各色容貌卓绝女子奉迎取悦,原本被忽视的也失落一扫而空,他与美人调笑,同好友纵情饮酒,他随口几句歪诗,就能赢得连连赞誉,随笔几个粗字,就能引来争相抢夺。
他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觉得这种奉若神明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当初为何厌倦这种美妙?
当他正心生疑惑之时,突然听到怀中的美人,迂回婉转地提出了求诗的愿望。他终于疑惑大解,他的厌倦是因为,他不想再做香饽饽,总是被惦记着,好像所有人都想上前咬上一口。
而偏偏这些张着嘴凑近的人手段又极其拙劣,毫无赏心悦目的心机可言。以为展示下姿色,卖弄下风情,就能得偿所愿。这样的取悦一遍尚且有趣,可历尽千帆,却也千篇一律,就太过寡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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