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家父母在狄家住了小半个月后就回去了,这厢到了四月,大冕那边狄家的探子来了信,说珍王妃的病情也稳定下来了,没有大碍之后珍王妃为了给夭折的儿女超度,住进了寺庙。
狄禹祥算了算,估计着温北萧家这一次如果领的赏不大的话,就代表温北萧家逃过一劫了。
这日一家人都在他们的院子,长息听到温北萧家还会领赏后,奇道,“这般心慈手软?”
皇家可是从不知心慈手软为何物,珍王爷也不是。
“你忘了,还有一个佑世子在中间。”长生提醒三弟道。
“那就更应该要斩草除根了,萧家现在起势之势过猛,连外人都看得出,珍王爷看不出?”长福也有些奇怪,看向父亲道,“难不成是皇上想扶现在的萧家压我们?”
长生长息听了面面相觑,皆看向说这话的长福。
现在的皇上,可是对长福再好不过了,前面给他们家赐喜礼,来送礼的公公私下都替陛下捎了一些专给长福带的礼物,每样都是长福心喜之物。
长福说这些,他的两个哥哥都有些汗颜,即便是他们坐在一边不吭声的母亲,也是偷偷地扶了一下额头。
长福见父母兄长无奈的无奈,惊讶的惊讶,他无辜地道,“难道不是?”
“他是暮皇后的儿子,就是偏帮谁,也只会偏帮我们。”长生提醒道,不知道陛下得罪了长福什么,以至让长福对他这么误解。
“应不是。”见妻子朝他看来,狄禹祥轻咳了一声,连忙带过了话,接道,“应是佑世子在其中的原因。”
“当断不断,终受其乱。”长息这时也摇头晃脑地道,“我看那个萧家家主,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我们家在温北收皮货山药的掌柜都说了,我们家在温北那块地界,从来都收不到特别好的东西。”
“这么明显?”他们一直没说话的母亲这时开了句口。
长息朝母亲点头,“以前还不明显,价格抬高点,我们还能收上一些上等的,现在是抬高了,好的未必也临得到我们,有些比我们出价低的得的还要比我们要多要好一些。”
“这也表现得太不聪明了罢?”长福有些不解,“如果那家主真有大家所说的那般聪明的话。”
“为何是不聪明?”长息拍了拍坐在他身边的小弟的头,道,“我们少收半年的货,就能让单单一个我们家就少挣至少十万两,就不说别的经商的族人了,他不让我们入到手,你说他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少挣的是他们家。
“在那边一直受阻?”母亲又问了话。
长生见她脸色淡然,有些猜不出她在想什么,便看向父亲,见父亲朝他颔首,示意可说,他这才朝母亲道,“我与长息派人过去后,是,近两年尤其厉害,他们像是很明白我们家派去的掌柜是谁,不用问都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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