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太太,萧玉珠也没再见过。
那天她也没等到兄长回来,就在嫂子不必担心的劝说中随夫君回去了。
之后两天,兄长那也没什么动静,嫂子送信来说老太太还活着,让她不必担心她哥哥会遭人诟病,萧玉珠才放下了心,静态事情真相。
这时九月下旬,长生长息长福年满五岁,吃六岁的饭了。
十月国庆日一到,擅于忘记的京城又热闹了起来,民间的舞狮队走街窜户,身后总是围着一群蹦蹦跳跳的小孩欢快地跟着。
长南他们被接去宫中与九皇子同乐,晚上他们带了许多宫中的供品回来与母亲尝鲜,缠得萧玉珠在他们房里说了好一会话,最后孩子们困了也不让她走,还是迫于父亲的威严,只得放母亲走了。
父亲走后,长福信誓旦旦,跟哥哥们发誓,他以后一定娶个不跟他抢娘的媳妇……
他兄长三人,头一次觉得他们的弟弟没他们以为的那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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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之后,易修珍要离开京城回大冕,请来狄府与狄禹祥夫妇和长南辞行。
狄禹祥只让人去请长南他们没有出来,没有请夫人。
易修珍闻言,看向狄禹祥。
狄禹祥抬眼,直视向他。
两人目光对视良久,直到长南他们的到来,才打破了他们那藏着千头万绪,辗转反侧的对视。
孩子们热热闹闹地与易修珍告别,长生他们不像长兄那样与珍王亲密,遂没什么离愁,只有长南有些不舍,说等他长大得空,他就去大冕看义父。
因之前与狄禹祥的对视,易修珍没再说大冕随时都等着他来的话,也没再提起,想让长南多多照顾在京的义弟的话。
反倒是狄禹祥在送他的时候,打破他们的僵局,说了小世子的事,说长南在京,会常去皇后身边看看小世子。
易修珍在怔愣之后,朝狄禹祥拱了拱手,知道永叔到底不是绝情之人。
狄禹祥也言尽于此,送了珍王出府。
看着珍王的马离去,他想这辈子,除了在朝廷上相见,他与珍王大概不会怎么见面了。
他与珍王,已无法回到过去那样对酒当歌,畅谈古往今来的时候了。
珍王在纵马一段后,止了手中的缰绳,他坐在停了马蹄的马上怔怔地想了许久,想到底是什么时候,永叔看穿了他对她的心思。
是那日他看到宝儿呆在她的身边?抑或,在更早之前?
他还以为,他藏得够好,这辈子会无人知晓。
到底,还是让他看出来了,易修珍自嘲地笑笑,也知道从此之后,他与永叔的兄弟是没得做了。
他只有远离他的那个家,隔得远远的,才能让宝儿与长南的交情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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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王走后,狄禹祥问下人夫人与二夫人她们在针线房晒太阳之后,他去了自家族人开的小酒楼,在其后的小院子,对酒三两,慢慢地小酌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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