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森看了她一眼,突得一下站了起来,举步向她走来。秦黎看见他越来越靠近的人影,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怕他也听到了,下意识地想躲开。
慌忙中,她没看到打开的玻璃厨门,一头撞了上去,发出碰的一声巨响。秦黎啊的惨叫了一声,欲哭无泪地捂住了额头。
这一下光听声音也知道撞得不轻,严森替她倒吸一口冷气,问,“你躲什么?”
总不能实话实说吧,秦黎干笑着睁眼说瞎话,“咖啡太烫了,我躲水蒸汽。”
严森的目光在她额头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上唇和鼻子之间,然后向她伸出了手,似乎想摸她。
秦黎吓了一跳,向后躲去,狐疑地问,“怎么了?”
严森收回手,指了指她的脸,言简意赅地道,“这里。”
秦黎转头,透过玻璃门看到自己的嘴唇上沾了咖啡粉,黑色的一撮,就像希特勒的胡子。
严森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秦黎见他向自己伸手,以为他要帮她擦,就下意识地将脸凑近。
结果,人家根本不是这意思。严森嘴角一勾,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将手绢放她手里,道,“自己擦。”
秦黎把脸涨得得通红,尴尬地想,真是太太太太坏了!帮她擦一下会死啊!
唉,二十五岁以上就是这样,过了可以肆意撒娇卖萌的年龄。
严森伸手,让她把手绢还给他,原本一件可以很浪漫的事就这么简单地被一笔带过了。
他指了指她的额头,好心地提醒道,“会肿。”
秦黎没好气地道,“我知道!”
严森扬了下眉头,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他的早饭去了。
秦黎刚给自己冲好咖啡,这时,曲丹妮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道,“太阳打从西边出来啦,你起得那么早?”
秦黎从冰箱里找出冰块,放在毛巾里敷在额头上,道,“你不也起的挺早?”
见她无精打采的,曲丹妮问,“怎么了?”
秦黎道,“要是梦见自己和一个人亲热,这说明什么?”
曲丹妮那猴精的性格一点即通,悄悄地用拇指指了指严森,道,“你梦到他啦?”
秦黎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曲丹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明你对他有好感呗。”
秦黎,“帅哥谁不喜欢。”
这话曲丹妮赞同,“也对,我们这年龄正是如虎似狼。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是有多空虚寂寞冷,才会做梦都梦到xxoo啊!”
秦黎捂住脸,半是羞愧半是遗憾地叹息,“唉,本来发展得好好的,可偏偏准备解纽扣的时候,梦就醒了。反正是梦一场,还不如做到**……”
曲丹妮拧了她一下,道,“你的脸皮日渐增厚啊。”
秦黎道,“是这几天活色活香的情景看太多了。”
曲丹妮道,“要不你直接和他坦白吧。”
秦黎问,“坦白什么?”
曲丹妮道,“我迫切渴望地想要你的身体,想的都做春梦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