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房门突然关上,门外的伙计不由的向着楼下走去不停地小声嘟囔道:”真是个怪人,整天都不出门房间也不许外人进,也不知道在房间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打赏的到是挺多今晚上又可以去春风楼潇洒潇洒“,”砰“伙计突然被人撞到在楼梯口不禁大骂道:”混蛋,你没长眼睛啊“,只见一名看不清面貌带着斗笠的黑衣人望了他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来到伙计刚刚离开的那间房前敲开了房门转身便闪了近去,“难怪如此猖狂,原来是那位有钱公子的朋友”伙计不由的起身揉着屁股走了下去。
房间内只见带着斗笠的黑衣人突然问道:“高州城现在如何”?只见年轻的公子拿起酒杯把玩起来:“既然来了,难道不喝上一杯,那样岂不浪费了我特意准备的一大桌子饭菜”,黑衣人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在桌子一旁,只见一位长有八字胡的中年人神色自若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夜色渐浓,国公府内似乎经过一日喧嚣也变的安静下来,黑夜中月光下一处院落内主房门突然打开只见一道黑影突然闪了出来,悄无声息的避开守夜的侍从,来到一处僻静的院墙下不由的打量着四周依旧静悄悄突然跃身翻了出去,此时已近深夜高州城内也显得十分安静,黑影沿着月光照不到阴暗地角落缓缓前行。
“咚咚···”高州城内一处偏僻的院门前突然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似乎没过多久只见院房内突然亮了起来,只见一位提着灯笼看不清面貌的男子将院门打开望了望四周便将黑影迎了进去。“你这么急让我来此究竟做什么”?黑影似乎有些不耐烦,只见一旁提着灯笼的男子不由冷笑道:“呵呵~,这么快便忘了前几日我是怎样帮你的了”?黑影不禁漠然无语望着脚下的路。房间内烛火慢慢的燃烧一位消瘦地中年男子端起水杯轻声说道:“你不用对我如此仇视,今日让你来主要是告诉你冯盎中的毒可能已经解了”,“已经解了”只见对面的中年人突然顿了顿:“这不可能,我一直都在冯盎的身边,他要是醒了过来,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也别太紧张,这一切目前只是推测,同你说这些也只是让你做好两手打算,千万不能像那些僚人一样到嘴的肥肉就这样白白给飞了”·······
“你说的事情我会注意,以后没有重要的事情尽量不要联系我以免惹人生疑”中年人突然起身向着房外走去,房内消瘦的中年男子轻瞥了他一眼不由轻声说道:“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中年人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望了他一眼便走出了房间。“哼,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好人了”消瘦的中年男子不禁小声嘟囔道,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正要吹熄烛火只见一个人影突然退了回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退回房间的中年人并没有回答,但是却直直的望着房外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大哥,你怎么来了”?中年人不禁喉结上下翻动吐咽着口水十分紧张的说道。“大哥,那岂不是冯暄”房内消瘦的中年男子神色中带着一丝慌乱,急忙走到窗边想要跃窗而逃只见一排排弓箭手似乎正蓄势待发对着窗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时只见一身戎装的冯盎走了进来穿着常服的冯智戴和房俊亦紧随其后。
”我能醒来想必你定然十分惊讶吧“,冯暄望着他们并不作声,”二叔,没想到真的是你,但这究竟是为什么?“,冯智戴直直地望着他但也露出一丝不解,”哈哈~,我为什么这样做“只见冯暄似乎已由紧张的神色变的淡然起来:”如果不是大哥,我冯家又岂止区区国公,天锡怎又入朝为质,如今我冯家所辖之地方圆千里二十余州,带甲之士十余万,比之汉初“南越王”赵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为何要屈于中原李氏父子之下,如论身份之高贵我冯家本是北燕君王后裔,先祖为何逃亡到岭南不就是不愿屈于北魏之下,你身为冯氏子孙却甘愿在李唐为奴为臣又如何对的起我们身上流淌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