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冯智戴从外面急忙冲进屋内房俊也跟了进来,只见面色有些苍白的冯暄正被仆从搀扶着立在一旁,榻边的美妇人慌忙地拿着手中的巾帕轻拭一下眼角轻声说道:“天锡,你来了”。
冯智戴眉头带着几分焦灼急忙走上前只见床榻上的冯盎紧闭着双眼,双唇却呈现着不同寻常的乌青色,“母亲,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美妇人望了望面前的二人突然忍不住掩面眼角变得红润起来,一旁的冯暄不由地轻咳了几声脸庞涨得通红似乎内心也不太平静:”有人,有人在大哥喝的汤药里动了手脚,刚刚大夫已经来看过,大哥,他似乎是中了忔僚部族中特有的毒“。
”明远,这几日本来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但没想到·····“,榻前美妇人突然有些哽咽,”究竟是谁向父亲药中下的毒,查到没有“?这时只见冯智戴的眼睛中突然生出了几分冰冷地气息。冯盎不由的轻声说道:“是给大哥煎药的哑伯”,“哑伯”,“是啊,谁也没想到跟随大哥三十多年的哑伯居然会是凶手”,“哑伯,现在在哪”?只见冯暄幽幽地说道:“可能他也觉得对不起大哥,等我们去找他时已经自杀了”。
“既然哑伯已经自杀你们又是如何得知他便是凶手”?“在哑伯房内我们搜出了一大箱来源不明的金银珠宝,在火盆中找到了一封已经烧毁的书信上面署名却是谈殿”,“僚人大渠帅谈殿”?这时只听见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一身甲胄的冯智戣疾步来到榻边红着眼睛声音沙哑的叫道:“父亲,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冯智戴不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哥,父亲他不会儿有事的”······
高州城外云梯上僚人如同附蚁般大叫着涌上来,这时只见守城的兵士突然散开留出一大片的空地,几名兵士合力抬着巨大地撞杆冲了过来,云梯上的僚人不由的露出惊恐之色“轰隆”一声巨大的云梯轰然倒塌。城门处只见轒輼车正在猛烈撞击,不少从城楼上射来的箭都被两侧和顶部用木板和皮革做的防护阻挡住了。
大营内只见几名僚人飞驰进来,大帐内只见纹由雷纹的中年人正在擦拭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大渠帅,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让他们进来吧”,只见几名僚人掀开营帐走了进来:“大渠帅,这是高州城内刚刚传来的消息”,中年人不由地放下手中地长刀接过蜡封的密信:不由的猛然一惊。
天色变的有些阴沉,城内国公府内似乎也笼罩在阴云中,冯智戴看了一眼床榻上紧闭着双眼的冯盎便悄悄退出了房间,房俊也紧随其后疾步走了出来不由地轻声问道:“你没事吧”?冯智戴抿着嘴轻轻摇了摇头:“现在僚人大军正在攻城情况紧急,大哥又因为父亲地事情有些心神不宁,现在城中不能没人主事,我需要替父亲将高州城完整地守住·····”,房俊不由的点了点头:“了解,需要我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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