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上了城楼只见城外僚人虽然人数众多但却没有多少攻城器械,见城外的僚人不停地用着蹩脚的中原话叫骂城门,冯智戣不禁带着一丝怒气说道:“真是欺人太甚”夺过一旁弓箭手的长弓“咻”的一声箭羽没入了正在叫骂的僚人体内,这时只见城外的僚人一阵骚动只见守城的军士猛然高呼:“好,少将军,好箭法”“少将军,威武”······。
大帐内只,“大渠帅,明日便攻城是不是太过急切”?“是啊,我们手中根本没有多少攻城器械,就算日夜赶工也需两三日的时间”······,·只见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突然挥手说道:“攻城器械,你们不用着急我自有办法,令高州城外的君长、都老率本部族人回营养精蓄锐休息一晚,明日卯时攻城”。
高州城国公府内只见冯盎费力的将外套披在身上,“父亲,你要去做什么”只见冯智戴匆匆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汤药,”咳咳,天锡,你二叔怎么样了“?”二叔,昨日不是来看过父亲?今日已经出城了“只见冯智戴轻轻地说道,冯盎不禁轻咳了两声:“还在哄骗我,如今府内上下都在讨论这件事,你二叔究竟怎么样了”?
“差一点便射中要害,刚刚大夫已经将伤口清理包扎好了开了几副药,二叔现如今已经睡下了”,冯盎不禁有些着急:“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二叔,怕我们同你说过后反而使你更加担心”,“不让我担心,不告诉我才会让我担心,带我去看看”。
“父亲,就在这里”只见一处清幽地小院内冯盎刚想抬腿走进去突然又退了回来,深深地忘了一眼屋内的冯暄便转身离开了,“父亲,你不是要去看二叔,怎么又退回来了”?一阵清风袭来,”咳咳“,冯盎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还是不进去了,就在外面看上看吧“。
二人走在游廊内,”僚人又将城围住了“?冯盎不由的轻声问道,冯智戴十分平静地说道:“父亲,不用担心,城内还有大哥和我”,“不过还是要提醒天佑多注意城外僚人的动向,不知为何我心中不知为何总是有丝担忧”,“父亲,在担忧什么”?冯盎轻轻地摇了摇头。
“天锡,冯伯父”只见房俊迎面走了过来,“遗爱,在府中可还住的习惯”?冯盎饶有兴致的望着他,”习惯,承蒙冯伯父挂念“,房俊望了望正在打量自己的冯盎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岳父看女婿的感觉不禁一阵恶寒,”冯伯父,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冯盎轻轻地点了点头只见房俊突然急匆匆的离开了。
走回房间后房俊不由地拿起水杯连倒了几杯饮了下去才将心情平复下来,”咚咚“只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起身打开房门:”天锡,你不是·····“,冯智戴推开了堵在门前地房俊不由地问道:”遗爱,你刚刚怎么走那么急“?望着他一脸疑惑的样子不由的轻声说道:”没,没什么”······
冯智戴似乎也有些口渴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了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望着房俊突然轻声说道:”没想到又连累你了“,房俊不禁露出一个大大地微笑伸手搂住他那略显削薄的肩膀:”别忘了我们可是生死之交“,冯智戴不由的露出一丝淡淡地微笑。
“天锡,不知你发觉没有,我们一入岭南行踪似乎便被人提前预知,还有昨天晚上究竟是何人在偷听我们的对话”,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回答只见一旁的冯智戴似乎有些出神,房俊不禁轻碰了一下身旁”天锡,你怎么了“,冯智戴不由的猛然一惊道:”我只是在想,为何突然多了这么多的僚人“。
”多,以前的僚人很少吗“?冯智戴摇了摇头:”我曾经也同这些僚人接触过,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同时攻打三个州甚至两个州都非常吃力,并且依据今日的情形城外应是僚人主力,但是据罗、春二州的探子回报,明明在那里出现了僚人主力“,”会不会那些僚人先去佯攻了罗、春二州然后在回过头攻打高州“?”不会,时间上不能允许“,二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