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多人失去了很多财富,但是全家老小基本都是完整的,财富也还剩下很大一部分。
一亿银钞以下的资产,能留下三成多。
一千万银钞以下的资产,能留下五成以上。
一百万银钞能留下八成,也就是一亿的资产能留下八千万。
征税直接收的是土地和股权,如果有多处庄园土地或者多个厂商股权,还可以用其中几个集中全部缴纳。
进而保留另外地区的完整庄园和完整的工厂和商行控制权。
所以他们的手上仍然剩下很多东西。
对于这种级别的人而言,这种损失并不会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生活水平。
因为到了这种级别,更多的资产增长只是在资产数额上增值,对于持有者本人生活的实际影响越来越小。
也是因此,资产阶级在绝对暴力前面的忍耐性是很高的。
就像历史上大明江南的士绅地主们,在大清的屠刀面前的忍耐性也是极高的。
资产阶级革命爆发的地方,无一例外都是底层百姓活不下去的地方。
资产阶级依靠自己的知识和管理能力,花费生命并不值钱的最底层人的力量,迫使不配合自己的传统君主服从。
让资产阶级自己扛枪闹革命?
他们才不会干。
要是自己的命没了,那还怎么挣钱啊?
如果传统意义上的君主,能够影响绝大部分底层普通人,能够给他们基本的生活保障。
然后自己用普通人阻止了成规模的军队。
那资产阶级心中的怨念就算是再大,也没有勇气真的整出什么狠活来。
但是与此同时,传统君主要管理底层普通人,也是要利用资产阶级的管理能力的。
所以传统君主就算掌握着绝对武力,也不能真的把资产阶级往死里逼。
最终还是得给他们一条活路,还得保证的基本利益和特权。
这就是一种互相敌视和互相需要的矛盾。
自东汉到隋唐两代,神州传统帝王与传统世家关系,也非常类似。
泰西近代的选举产生官僚的方式,与神州古代通过乡贤推举、举孝廉方式产生官僚的,在某种程度上有很高的相似性。
能够参与选举的人与能够被举孝廉的人,有着类似的社会定位。
都是“世家”的代表或者代言人。
神州的唐宋皇帝,不想无条件的保障世家的特权,所以开创了另外一个途径,科举考试。
打造出了由普通人考核晋升成为国家管理者的途径。
以及将世家中愿意配合的人,真正有能力治理国家的人,给自己筛选出来的途径。
逐步将由世家推举官员,变成了自己选择官员。
哪怕最终选择的人,仍然有大部分来自世家,但是双方之间的主动权,已经逐步发生了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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