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载松了一口气,他之前与同辈斗法,并没有动用任何法器,只是纯粹以法力与其较量,好用以磨练自己。现在对付这等宗派弟子,却是丝毫不敢托大,第一时间就将宝物祭了出来。
此物可是他亲手采集宝材,请动瑶阴派一位长老祭炼的,若不是魏子宏特意关照,他可没这么大脸面请动其人,效用也是出奇的好,现下只需稍稍付出一点内气,就将自身护住了。
此刻他听得外间铮铮之响,而且声音十分密集,他也是听得有些头皮发麻,这无疑就是广源派的秘传剑符了,此物在某种程度上当真能与飞剑相媲美。
只是令他疑惑的是,记载之上,此物本来至多用得一次两次,现在却是缠战不退,且威能也比传说中小了许多,看起来是经过某种改换了。
他感觉这般下去极不妥当,因为自己被压制在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手作为,反而对方则可以从容做出选择,
是要现在就动用灵禽还击么?
他想了一想,认为不妥,这已算得上是自己杀招了,一开始就拿了出来,万一对方还有什么厉害手段,那肯定就无从应付了。
剑符这东西,不管怎么变化,终究还是属于消耗之物,不然与飞剑还有什么区别?所以坚持下去,一定就可以将符上附着的力量耗尽。
考虑下来后,他就索性稳住不动。
嬴姝反复以剑符逼迫,见常载守得异常稳当,赞叹了一声,道:“师兄好耐心,不过师兄是在等小妹剑符之力耗尽吧,只是师兄怕是要失望了。”
说到这里,她自佩戴的香囊上一抹,却又是拿了一张剑符出来,并冲着常载眨眨眼。
常载不由眼皮一跳,他没想到嬴姝居然还有第二张剑符,其实两张剑符他也勉强可以应付,可这般情况,对方要是有第三张,第四张又如何?
他想到这里,也是有点心慌,想着是不是要将灵禽放了出来。
可是再一转念,审峒曾告诉过他,要是你没有十足把握,又对敌人了解不够多,那么最忌讳就是胡思乱想,因为你无法保证你所做之事是否正确,随意出手,那就是只能撞运气。
所以最好办法,就是尽量护住自己,随后再观察找寻机会。
当然,这里前提是要有办法做到护御自己,否则还不如一上来就搏命,故他决定,就在此与对方卯上了。
只要这法器守持的住,自己就不动。
他就不信自己法器这般孱弱,还比不上那几枚剑符。
就算法宝被破开,大不了自己乘灵禽遁开,再与之比拼消耗,看谁能撑到最后。
赢姝见常载仍是不为所动,不由露出无奈之色,她居然将剑符重又收了起来,道:“师兄,这一局以打和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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