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查到什么了吗?”
“我不清楚,案子的进展怕是机密,很难查到。干正事,咱们继续练功。”陈正道。
这几天,陈正练功有点入魔,日练夜练。
又过了几天,王慎能教的也差不多了,有些东西暂时不能交给陈正,过犹不及。
他离开兰和县城的那一天小雪纷飞。陈正陪着他出城走出去很远。
“我准备也在外面买一座庄子。就在靠山的地方。”
“好啊,没事的时候多在山中走走!”王慎听后道。
“师父似乎并没有怀疑我,他到底在想什么,是等我的气运起来吗?”
“或许吧。”
“若真是有那么一天,我就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陈正说这句话的时候双拳紧紧的攥着,结痂的伤口又崩裂了。
王慎听后微微叹了口气。
“天这么冷,别送了,回吧。”
“路上慢些。”
陈正站在雪中,目送王慎走远,一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才转身回城。
雪是在夜里下大的,第二天清晨,推开门,入目一片雪白。
屋檐下,几只麻雀冻得瑟瑟发抖。
王慎抬头看了看,然后回屋取出一把谷子洒在地上,过了一小会,躲在屋檐下的麻雀从屋檐下飞落下来,落在雪地上,吃起了谷子。
他站在门口看着地上的麻雀,脑海里有了一个想法。
八步赶蝉,那赶得上禅,那抓得住飞鸟吗?
“要不试一试?”
脑海里有了想法,他便想要试一试,于是他背着一小袋子谷物上了山,找了一个地方,在地上撒下了一些谷子,然后静静的等在一旁。
过了没多久便有鸟儿下来啄食谷物,这冬天的确是不好寻找食物。
王慎盯着那只鸟,骤然发力,忽的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八步赶蝉,
人走直线,如离弦之箭,直取那只鸟。
那鸟雀受惊展翅飞起,只是最开始的速度慢了一些,王慎顷刻间就到了跟前,抬手就抓。
分筋错骨手,
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只起飞的鸟,将它握在手中,小鸟很是惊慌,瑟瑟发抖。
“这里。”
“这厮,嘶!”那身穿斗篷的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胸中的怒火,朝着王慎走去,在距离他三丈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找我何事?”
“青河之中有一处水府,乃是河伯修行之所,雷梁一直在寻找,他快要找到了。”这人的话让王慎微微一怔。
“这与我何关?”
“一旦被他找到水府,获取了其中的宝物,到时候就是陈正的死期。”
“陈正乃是帮主的亲传弟子,他们两個人感情深厚,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倒是你,和帮主有仇,不怕我擒住你,带你去见帮主吗?”
“我见到雷梁,你们两个人下场怕是会比我还要惨!”
“果然和帮主有仇,帮主收了四位亲传弟子,你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非盯着陈正不放,是觉得陈正和我比较好骗吗?
我明白了,一旦帮主找到了水府,获得了其中的宝物就是你的死期对吗?所以伱才这么着急!”
斗篷之中的男子沉默不语。
“你身上有一枚令牌吧,那可是河伯之物,雷梁苦苦寻找的东西,你觉得这件事情如果被他知道了,会如何?”
“威胁我,该死!”
王慎身形忽然间动了,直冲那男子而去。
男子一挥手,尖锐破风声响起,王慎身形一折,横挪一丈,接着继续向那人冲去。
呜,破风声。
王慎闻声闪躲,一物破空而来,落在一旁的树木上,嘭的一声,是一块石头。
不远处的林子里一对亮光,眨呀眨。
山妖!又是扔石头的把戏。
“河伯的水府有大机缘,莫要让雷梁抢了先。”说完这句话那人便没入丛林,王慎跟在后面。
那山妖时不时的扔两块石头,阻碍他的追踪,却没想到王慎的身法要比上一次他们交手的时候更加的灵活,躲开了石头的同时,还与那人的距离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