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从驿卒开始当皇帝
潘瑜传达了贺今朝的话,听得林丹汗扬着马鞭大怒:“这种事,是我能控制的住吗?”
面对林丹汗的举鞭,潘瑜横亘腰刀,冷声道:
“你作为一名统率竟然不派人提前探查,路况发生变化,理应准备好渡河的工具。
可现在遇到困难,你竟然说不渡河,待到河水落下再行,大军云集在此,能瞒住几天?
此等行径,如何让我家大队长放心让你指挥?
你要记住,我们是来帮你的,而不是帮你送死的!”
林丹汗气得甩着鞭子大吼着:“他贺今朝能有什么法子?”
“我家大队长组织过十万人渡黄河,眼前这点小河算得了什么,不劳你操心!”
潘瑜说完之后便打马离去,他此番只是来通知,而不是相商。
别说林丹汗作为一个统帅不合格,连一个带路党都做不好。
“他胆敢羞辱我,我必杀他!”
“好了。”娜木钟见林丹汗还在气得甩鞭子,发出嗡嗡响声,她安慰道:
“你女婿他能从防守严密的大明京城跑出来,行军打仗指定比你强!”
林丹汗看着自己的正妻,这是安慰人该说的话吗?
“别不服气,等你哪天能杀进北京皇城内,我定然向着你说话,别忘了,他是来帮咱们打下牧场的,想想背叛你的人,让他们尝到复仇的滋味。”
娜木钟看着贺今朝的部下远去,将乃兵之胆也!
贺今朝对待蒙古人强硬,他麾下的士卒只是也强硬的很。
在她看来,一个锤匪传令兵,也敢横刀对着蒙古大汗,丝毫不惧。
“况且这本就是不该出现的失误。”
林丹汗一下子就哑火了。
贺今朝派潘瑜去通知林丹汗后,他便带着人亲自去河滩探查。
这是一条蜿蜒前进的河流,此时正直涨潮。
他晓得河水也会涨潮,但是幅度不大,肉眼应该观测不出来。
这应该不是涨潮,而是上游降雨导致河水暴涨,大抵是密云水库以及滦河供津的河流。
噗通。
一块石头落在三分之一处。
贺今朝扔完石头之后,吩咐道:
他当即让翻译像身后的守边夷丁千夫长苏德以及鄂尔多斯千夫长牧仁下令,脱掉衣服,牵着战马渡过河去。
他们二人听完翻译的话,有些恐惧。
急忙解释河里的神灵会来惩罚他们,所以一般不洗澡。
所有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惧怕的种子是刻在骨子里的。
听完翻译的话,高一功顿感奇怪,他以为这些人体味如此大,是因为长期放牧之类的,结果是不洗澡。
他脸色当即就黑起来了,自家姐夫对于麾下士卒的卫生要求很严格,要不然也不会兴建澡堂子,uu看书只有勤洗澡,才能避免生病。
高一功想要怒斥他们,但是转头一想,姐夫老让自己动脑子,以后还得独当一面呢。
他冷静下来,长舒一口气:“你们说河里的神灵会惩罚蒙古人?”
两人连忙点头。
高一功屏住呼吸顿了顿:“你们现在是锤匪!不是蒙古人,有我们照着你们,蒙古的神灵不敢惩罚你们!”
守边夷丁千夫长苏德还没有反应过来,鄂尔多斯千夫长牧仁当即叫嚷道:“我们是锤匪了?”
“嗯,没错,谁不认为你是我姐夫的人?”
高一功有些奇怪,你能当上千夫长,除了我姐夫会提拔你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其余蒙古贵人会提拔你?
“好,好,好!”
牧仁连说三次好,当即就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我立即领兵游河。”
他日夜期盼一个锤匪的身份,终于等到了。
他和他麾下的士卒都是锤匪了,蒙古人的神灵指定不敢管我!
苏德想了想开口道:“我去试着说服我麾下的人。”
高一功摇摇头,严肃的道:“这是军令,要是有人胆敢不从,那就砍了他。”
苏德当即保证让自己的人全都渡过去。
贺今朝拿着毯子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个河水当真是有点凉。
“大队长,兄弟们已经都穿上铠甲保暖,潘瑜带夜不收去探查满套儿的防守了。”
“五百人足够夜袭了。”贺今朝丢掉毛毯,穿上衣服:“差人告诉高一功后续部队要立即渡河跟上,免得咱们因为地形不熟,跑了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