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闻言直接摆手道:“信中说了要我一人前去,便必定会派人紧盯我的踪迹,而且平南王狡诈多疑,稍有差池,吕显危矣。”
“可是先生,您这……这无异于自投罗网啊!”剑书焦急的看着谢危说道。
“平南王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该来的总会来,我得亲自会一会他,剑书,你立刻飞鸽传书给秦牧,他的话……应该可以!”
而谢危却非常的冷静,能让平南王冒这么大的风险进京,绝不可能只是因为他有问题或者叛变,绝对是有着自己不知道的谋划。
所以在思考了片刻后,便对着剑书吩咐道,他虽然因为当年之事对皇族颇有芥蒂,但本质上他也是燕家的后代,骨子里还是忠君爱国的。
说完谢危便孤身一人向京城外走去,待到信中所说之地,果然再次找到一封同样的书信。
接着两次,最终地点定在了京城三十里外的一处偏僻庄园内。
“来者何人!”
“来者何人!”
庄园外把守的护卫看见谢危后立马喝道。
谢危则平淡地回道:“度均在此,求见义父。”
几名护卫互相看了一眼后,其中一人连忙跑了进去。
不一会便出来一人带着谢危走了进去,而谢危看着庄园这人数众多的护卫,心中也感到异常惊讶。
没想到在被自己和张辰拔掉这么多平南王的人后,居然还能在京城有如此实力。
不一会,谢危便来到了平南王面前,随即便躬身说道:“度均见过义父。”
“没想到啊,看来你与这个吕显的感情还挺不错。”
平南王坐在凉亭里面,眼中紧盯着面前石桌上的棋盘,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义父传唤不敢不至,至于吕显,他是我的至交好友,论情论理都不该为我所牵连。
但说到底,我和他的交流不过兴致之交,所以他对于我的事情是全然无知的,没什么利用价值。”
对于平南王的调侃或者说是试探,谢危却显得非常平静。
“哼哼,如今你在大乾混的可谓是风生水起,深受本王那好侄儿的信任,却为了一个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无关紧要的局外人涉险到此,你不觉得有些欲盖弥彰吗?
你是什么人,本王心里面清楚的很,既然敢一个人前来,必然已想过本王会怎么对付你了?”
平南王冷哼了两声,谢危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为了一个普通朋友能把自己处于这么危险的处境吗,再说谢危这么多年的卧薪尝胆不就是为了报血海深仇么。
接着平南王抄起一旁的鞭子,站起身来走到谢危面前说道:“本王问你,公仪丞之死是不是出自你的手笔?”
谢危听后直接回道:“义父心中应该早有答案了。”
“本王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然而平南王并没有吃谢危这一套,眼神紧盯着谢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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