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庆幸,杨婵保留了这一习惯和癖好。
“公子。”白术有些惊讶公子的激动,随即忙将荷包给他,边道:“这是绿竹姐姐今儿送来的,要不咱们连抓药的钱都没了。”说起绿竹,白术又是一阵感激。
杨锦接过荷包摩挲了会,“你是说绿竹送来的?她还有交给你别的东西或是交代什么话?”
白术想了片刻,摇头道:“还有一个装荷包的小匣子,并无其他。”
“你把匣子给我。”杨锦立马道。
白术忙从怀里取出匣子,扫了眼,最是普通的木料,做工也粗,并无奇特之处。
将荷包放好,杨锦接过匣子,左右翻看半响,外表并无不妥,打开里边,也没什么奇特之处,突然,捏着盖子的左手按了按,随即又敲了敲。
“你去取剪刀来。”杨锦强压住面上的喜色,声音略微颤抖。
早前母亲带东西给他,就曾用过着法子,不然他还真发现不了。
撬开外边的木板,就见里边放着用油布仔细包好的布包,小心打开,只见一封信映入眼帘,那有些熟悉的字迹,一下让杨锦的眼前蒙起一层薄雾。
信中,杨婵并未多说什么,只道自己得知他病了,心急如焚,却又不能入京,她和杨铭全都安好,希望他也能平安健康,再有便是说他游历没完,不如去江南散散心。
杨锦盯着最后几句想了片刻,就道:“收拾东西,明日我们去找师傅。”
“少爷,大师如今不知游历何方,如何找到。”白术惊讶道。
“浑说,师傅不是寄信告诉我,他老人家在江南。”杨锦呵斥了一句,垂头接着看信,鼻头一酸,泪意涌上。
有了姐姐和弟弟的消息,杨锦的病立马就好了,按照老大夫所言,他这就是心病,如今心药一来自然就好了。
经过一下午的时间,杨锦总算平静下心来,见白术抱着包裹进来,摆手让他放下,“你把绿竹和你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告诉我,不许落了半句。”
这事太怪,荷包确实是姐姐所绣,可那字迹却有很大变化,以往姐姐的字要比如今好上几倍不止,一个人的字迹会变却不会变那么大,而且说话口气也不太相像。
白术将绿竹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等了一会,又道:“少爷,我瞧着绿竹姐姐并不像是知道有夹层的样子。”对,就是这个,绿竹的话和夹层里的东西相差太多,就算东西隐晦,也不该这么说,至少得给些暗示,万一少爷没发现怎么办?
杨锦点头,“她自然不知道。”会用盒盖夹层给他带东西,只有母亲和姐姐,而知道会用夹层给他寄东西的人,除她们外只彩兰和白石知晓,就是父亲都不知道。
白石因保护他死了,那么剩下的只有姐姐和彩兰,杨锦抿了下唇,与杨婵有些相似的眉眼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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