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了,他们汉人站在陆地边缘遥望一下这片海就不算发现了是吧?只有你们洋番可以“发现新海域”,然后你们发现了这儿就归你们了是吧?
敢有这种念头的洋番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接受教育,不懂这地盘归谁的洋番就去死吧。
吕瑛告诉自己的属下们:“我知道有些人觉得我和洋番计较领土归属有些斤斤计较的嫌疑,可我得告诉你们,这儿就是咱们的地方,一块土坷垃一滴咸水都不属于那些洋番!谁觉得这地盘不稀罕,让就让了,那就滚!别在泽国待,去洋番那叫他们爹,懂了吗?”
这话说得相当狠了,其中的意味也很严重,肯定是有人在这个问题上犯了蠢,且被吕瑛逮住了。
参加这场会议的大多是吕家军将领,还有部分文官,他们都郑重发誓,保证在地盘问题上绝不含糊。
第三场会议,如何处置违规违纪的官吏。
吕瑛在这场会议中金句频出,包括“某些人明明长了脑子却把脑子搁胯|下”,“我给了他们官位而他们用官位去追求多子多福”、“去牢里生孩子吧”……
与会人员被骂得恨不得当场去世。
吕瑛现场签了好几个人的死刑,估计那几个人犯的事还不小,不然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吕瑛不会这么怒。
吕晓璇掂了掂气氛,选择站起来帮儿子的腔,并劝他去吃午饭,抓人审人的事情妈妈来。
一路折腾到了晚上,吕晓璇放下公务再去找儿子的时候,吕瑛正在作画。
是她的肖像画,但并非静坐原地端庄微笑的那种,而是她身穿戎装,举刀侧身站立,一看就酷炫上天的那种。
也不知道吕瑛看妈妈的时候眼睛里到底有多少层滤镜,才能把妈妈画得那么靓。
吕晓璇看得又骄傲又不好意思,也不打扰吕瑛用画传世之作的态度给自己画像,转身去找秋瑜。
吕晓璇记得这小子蹲在岛上和户部交接皇商们的税务,侍郎嘛,又是管钱的,自然混得不错,岛上、沿海等大族对这孩子的看法也是一变再变呢。
正所谓,年少时嘲笑秋瑜抱吕家大腿,长大时理解秋瑜,年长的希望超越秋瑜,对吕家滑跪不及时的渴望复活赛打赢秋瑜,还有些直接开始妄想重生之我是秋瑜。
作为泽国开国皇帝吕空的弟子,泽国下下下任皇帝的竹马,秋瑜一生的荣华富贵都是看得见的。
吕晓璇和秋瑜说:“我儿子给我画画呢,还带背景的,我都不知道他只去了一次边境,就将那的烽火长营记得这么清楚。”
秋瑜腹部的伤还没好全,不好走动,就坐在椅子上一边打算盘一边惊讶道:“真的?那他也太不对劲了!”
吕晓璇面露疑惑:“他怎么不对了?”
秋瑜就说:“你真的觉得瑛瑛是那种勤快到明明一天到晚都有的是活,还要专门空出时间来画画的人吗?画画要费的心神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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