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你想一手背砍晕我?”我愤怒地盯着下半身被我压住,此刻微微坐起的男人,他反手一个手背还僵在我颈窝处,距离我的肌肤只有一厘米。
“喂!你不说话就没事了?你给我说请楚!”上次阴我一针,我还没算账呢,说着说着,我气得想打人。
却看见那只手慢慢慢慢地放下去,下降地点距离我要多远有多远,似乎生怕挨上了我一样。
我盯着这只手的降落过程,燃起了满肚子火,“哎!我是艾滋病毒吗?打从你上次回来就好像很怕沾染上我似的。
走个路还要让开那么远,你以为谁想跟你走近了,你瞧你,身上都是军校训练带回来的臭汗味!”
“你……”这时,他慢慢溢出一声轻哼。
我冷笑一声,抬起身,看他的脸,乍一看,满脸红彤彤的,像喝醉了酒,再仔细一看,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睛死死闭着,好像生怕被人撬开一样。
“还闭眼!嫌我丑?你以为你很好看?给你打五分!不谢!直男癌!”
我不屑地别过头去,又满不在乎地转回来,慢悠悠打量了他半晌,脑子里某个零件猛地一转动!
“滋啦滋啦——”
断掉的那根弦好像又重新接上了。
“啊啊啊啊啊啊!”
暗夜里,幽林密布的小楼传来凄厉的哀嚎!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出去!”
“啊——!流氓啊!”
我疯了似的从他身上爬下来,像个软体动物似的满地爬,“我的衣服呢?啊?我怎么没穿衣服?你!你不许睁眼!否则我把你眼珠子扣蛋黄一样扣了!
我衣服呢?
救命啊!有qj犯啊!妈!妈!
我的脚!我的脚好痛!啊!谁给我脚拧断了?妈!有人要杀我!妈!”
我慌乱不知所言,满地摸爬,身上都泡沫都都消散了,时不时有水柱滚到我身上,整个人雪白的身躯一览无遗。
“闭嘴!”
一声暴呵从身后响起,忍无可忍,掷地有声,声线洪亮,顿时将我威慑住!
我僵住身子,缓缓向后转过,却见他依旧紧闭着眼,一只手在地上慢慢地摸索,直到扶住墙根,整个高大挺拔的身体才缓缓站起来。
他摸索着墙根往外走,我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简直口怕!
等到他挪动出浴室之后,一声吱呀门响,门被带上了,又吱呀一声响,门自动开了。
我警惕地看了一眼门边,并没有人偷窥,门怎么又开了?
再定睛一看,卧槽!
我倒抽一口冷气,坚固的门锁在上面摇摇欲坠,地上还有几颗螺丝钉。
谁搞坏的?
我真的彻底风中凌乱了。
脚步声从我房间消失了五分钟,我跌坐在花洒下面,任凭水柱浇了我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五分钟后,门外传来一声命令,“马上把衣服穿上!”
话音未落,噌地一下,一个塑料袋像炸药包一样被抛进来。
我爬过去,打开袋子,里面放着一些我的衣服。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立马套上,遮得严严实实的,又往前挪了几步,确定花洒的水柱不会溅射到我身上。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好了没有?”
我犹豫不知所措,小声说。
“好了。”
岂料,刚一回答,他蓦地闯进来,在门边迟疑了一秒,似乎在确定我是不是真的穿好了。
然后,慢慢逼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