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换了我,直接丢出国,什么缅甸老挝越南,哪里偏僻弄去哪里,保管叫你这辈子也见不着一面。”
我听完转身就走,他还在后面叽叽喳喳。
从汉斯手里接过药箱时,他终于给了我一个好脸色,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加油,宝贝,其实你本性不坏。”
噗!
我外在也不坏啊!
踟蹰着敲门,夏雪逸霍然打开,我站在他面前,又惊讶得咂舌,又在洗澡!
我每次敲他的门,他都是在洗澡。
天啦撸,他难道一天到晚都在洗澡吗?
“你洗澡啊?”
夏雪逸点头,浑身上下都裹了一条浴巾,脸上飞着两朵小红云呆呆望着我,那眼神,扑灵扑灵的,脸上只写了一句话,“可以不可以先等等,他还没穿衣服。”
我龇牙一笑,“你快去穿浴袍啊,别着凉了。”
心里腹诽道,特么的,再露下去,宝宝要流鼻血了。
夏雪逸慌乱地转身走到浴室里,我直接进了屋,猛地吸一口气,惊叹连连,这真是,被他住了一晚,一间房都好像沾染了龙气,啧啧。
天生皇帝命格啊!
我捡起他沙发上的一本书,发现这正是地窖里清代人【温默】的古迹,貌似是【星象志】。
三个字是钟鼎文字,我文化素养太低,也认不太清,应该是这三个字。
一个清代人,干嘛写书的书名要用商周的文字标注?
真是奇怪。
“有事吗?”他的声音恍若鬼魅般传来。
我吓了一跳。
转过身,脸色不自然地对他举了举手里的两个药瓶和一包棉签。
“上药。”
我僵硬地说。
他瞬时间眼底碎星钻光流转,晶晶的,竟是晃花了我的眼。
至于么?高兴成这样。
更过分的是,嘴巴还抿紧不笑。
“你坐下,你太高了。”
我尴尬地指挥道。
他很顺从,坐下来,将脖颈伸长,这时,我注意到一滴水从他发间滴下来,顺着俊朗的轮廓直直地流入了雪白的胸膛里,那美丽的场景当真是诱人的紧。
他见我拿着棉签半天不动作,又盯着他的胸看,生硬问道,“你看什么?”
我被揭穿了,绯红了脸颊,极不好意思地干咳掩饰,“我好奇你为啥不长胸毛?”
噗!
一紧张就说错话。
他瞬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慌乱地伸手将衣襟捂紧,重新打了个死结,这才抬首望我,竟是羞愤欲死,耳垂红得几欲滴血。
“我有!”
“颜色浅,不明显!”
那倔强的神情,像个戴红领巾的少年。
我心想,有个屁!昨天我又不是没看见,明明就是光的。
“哦,赶紧刮掉,那种东西太恶心了,除非长得粗犷,不然长得很膈应,你看外国走秀的男模没有,挖槽,跟野人似的!野兽派,简直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棉签蘸了药水往他脸上抹。
他闻言却又是一震,结巴辩解,“我没有!”
“噗!”
我终于忍不住乐了,“你到底有还是没有?胸毛难道可以随着意念可有可无吗?”
不知道十年后的夏雪逸还会不会想起他自己有这么可爱的时刻。
“你耍我?”
他幽怨地看着我,那神情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
盯得我心一软,赶紧松了口,“没没没,不管你有没有,全c国数你最帅!”
他本来老老实实仍凭我给他上药,忽又冒出一句,“那柳寻落呢?”
噗!我真是被他呛到了,男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成熟起来像你爸,幼稚起来像你儿子。
我感觉我儿子在问我,妈妈,我跟隔壁家的落落,谁更帅?
“这个问题……”
他两只眼睛滴溜溜地望着我。
我心一横,“自然是问得好!
首先,你是理科状元,他是文科状元!
其次,你长得深邃清贵,他长得飘逸温雅,你们不是一个类型儿的。
再者,你是我哥哥,他是孟璐璐的哥哥。出于朋友关系,
你俩放一起,真不好比较,我也不好说,你说是吧?”
哼,宝宝是谁,宝宝是和珅在世!
一番话夸你你也得笑,批评你,你还是得笑。
正当我得意洋洋,他又无限怨念地冒出一句,“那你更喜欢我这种类型还是他那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