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日后就算是来我的卧房,也该先与我说一声吧。”
谢阮清真是受够了他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房中,好歹她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
若是自己不知道他在场,又正巧在换衣裳怎么办?
“谢小姐这是怕本王趁机占你便宜?”
谢阮清一噎,还真是蛔虫啊!
“若是谢小姐不喜欢,日后本王便不来了。”
说罢,屋内一阵风吹过,谢阮清再一抬眸,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他……这是生气了?
谢阮清自觉自己是个极其敏感之人,萧景淮就这么突然离开,必然是心中有气。
可她却又是不知,他到底在气什么。
她摇了摇头,倒是没再继续纠结此事。
许是突然心中烦闷,过去一夜便好了。
可翌日她去王府中给萧景淮施针时,却被青竹告知萧景淮不在府内。
“他去哪儿了?”
青竹摇头,“王爷的行踪,属下也不清楚。”
谢阮清挑眉,“那他为何没带你一起去?”
青竹不是他的贴身侍卫吗?
他体内的毒素本就还未排完,却不带青竹一起去 ?
“王爷自有分寸。”
青竹言尽于此,谢阮清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若是有分寸,之前便不会强行运功导致体内毒素加剧了,你既然身为他的侍卫,就应当要守护他的安全才是,怎么能连他去哪儿了都不知道!”
谢阮清皱着眉头训斥了这么一顿,这才回过神来。
她为何要因此生气?
萧景淮如何对待他自己的身体,与她何干?
说得好听了,她是他请回来的大夫,是合作关系。
说得不好听了,她们在这一世相识也不过短短百日不到。
她好像并没有立场去限制他的行动。
至于他要不要带着青竹,那更是和她毫无关系。
想到这儿,谢阮清有些懊恼,自己方才不该那么意气用事,何必对青竹说那些重话。
她深吸一口气,这才重新抬眸道:“罢了,等王爷回来,能够施针时,再叫我吧。”
她转身离开,青竹站在原地未动。
等到她消失在了王府中,青竹后面的木门才被打开,萧景淮从里面走了出来。
“王爷!”
青竹拱手行礼。
“嗯。”
萧景淮朝着刚刚谢阮清消失的方向看了看。
“王爷,谢小姐好像挺关心王爷您的。”
青竹也是实话实说,虽然方才谢阮清吼了他一顿,但也都是为了王爷好。
萧景淮瞥了青竹一眼,转身又进了房间。
“王爷,今日不施针真的没事吗?”
回应他的是一道沉闷的关门声。
谢阮清回到相府之后没多久,便又出府进宫。
今日还是与往常一样,她要去宫里见太后。
刚一进宫,她便瞧见了从对面走过来的萧衡。
她微微一愣,合着他的禁闭是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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