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次,借轧钢厂的势,许代茂保下了娄家。
但李忠并没有死心,仍想彻底把娄家按死。不能说李忠有多坏。
说白了,还是立场不同,屁股决定脑袋。站在娄家的立场,觉着自个对待李家算是不错的。
但在李忠的立场,自家就是奴仆,被压迫,被奴役,在娄家人面前连腰都直不起来。
不把娄弘毅干倒,念头不通达。
杜飞能感觉,李忠的存在给娄父带来很大压力。
在这个年代,不能小看李忠的能耐。他就像一条毒蛇,一直在盯着娄家。一旦有机会,就会扑上去狠狠咬一口。而且,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时间长了,娄家早晚露出破绽。
逼得娄弘毅不得不拿出更积极的应对态度。
接下来,说到第二个问题。
娄弘毅流露出些微自信:
杜飞没打奔儿,直接道:
其实这两件事儿,归其还是一件事。
如果上边同意娄弘毅的想法,娄筱娥的工作自然不用杜飞操心。
如果不同意,就啥都别说了。
杜飞最多能保娄弘毅还在轧钢厂里扫大街。
把正事儿说完了,娄弘毅很识趣没再推杯换盏。
刚到七点,就主动提出不胜酒力。杜飞也刚好吃饱。
翁婿二人把杜飞送到胡同口,看着摩托车拖着一溜黑烟走了。
许代茂不由问道:
娄弘毅站在街边,注视着摩托车远去的车灯。
过了一会儿才道:说完,非常严肃的看向许代茂:
听到这话,许代茂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娄弘毅摇了摇头:
许代茂立马没了底气。
虽然他算是李明飞的心腹,跟杜飞的关系也相当不错。
娄筱娥则拽过丈夫,问道:
许代茂了一声,原原本本把刚才的情况叙述一遍。
随后四个人又在一起商量分析一阵,才各自洗漱上床。
许代茂洗完脚,钻到被窝里。
娄筱娥已经把孩子哄睡了。
等他进来,靠过去道:
许代茂虽然喝了一点酒,却没什么睡意。
把枕头垫高,头靠在床头上道:
娄筱娥点点头,转又气呼呼说起李忠的不是。
要不是因为李忠步步相逼,娄弘毅也不会想出这样铤而走险的办法。
其实娄弘毅本来的想法跟杜飞一样。都是一直蛰伏,等待大势有变。
不然他也不会安心在轧钢厂里扫大街。却都被李忠这个变数给打乱了。
如果杜飞这边没能争取下来。
下一步,娄父娄母已经做好准备,要离开京城,到想下去。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至于娄筱娥,倒是不用太担心。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
只要表明态度,平时待在轧钢厂附近这一亩三分地儿,安全上应该问题不大······
第二天早上。
杜飞睁开眼睛,听见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秦淮柔还没醒。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个的老腰。
大概真给憋坏了,昨晚上差点让这娘们儿反杀了。
秦淮柔觉很浅,感觉旁人动弹,睁开惺忪的睡眼,慵懒道:
却话音没落,稍微动一下就「嘶「了一声。杜飞伸手摸了摸。
不由笑道:
秦淮柔抱怨道:
杜飞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反唇相讥:
秦淮柔恍惚想起自个说过的疯话。
瞬间满脸通红,连忙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