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牛文涛家出来,杜飞和牛文涛又带秦京茹去派所报案,并且做了笔录,走完了程序,已经九点多。
杜飞带秦淮茹和秦京茹回到四合院。
秦淮茹早就知道杜飞的厉害,秦京茹却被彻底镇住了。
她跟她姐一样,俩人都是颜值狗,瞧着杜飞高大英俊,别的根本没什么直观印象。
但这一次,她从头到尾看见了杜飞的从容不迫与雷厉风行。
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聋老太太一直说她做不了杜飞媳妇儿。
原先,秦京茹嘴上不说,心里一直不服气,以为自个也就差一个京城户口。
但现在……
与此同时,在二医院的一间单人病房里。
鼻子上涂着紫药水,脸上贴着一大块纱布,头顶一片淤青的鲁波,紧皱着眉头愣愣坐在床上。
在病床旁边,一个跟鲁波有六七分像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在病床对面,一个富态白净的中年女人抹着眼泪,嘴里一个劲碎碎念,各种恶毒的骂人话,从嘴里不重样的冒出来
把中年男人听的不耐烦了,呵了一声:“你行了!”
女人吓了一跳,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但总算闭上了嘴巴。
中年男人则看向床上的鲁波,眼神阴郁的问道:“小波,你又吃那药了?”
鲁波愣了一下,有些带搭不理的,半秒多才“嗯”了一声。
中年男人咬咬牙,一脸无奈的表情,脑袋又深深低下去,双手使劲捂着脸。
过了半晌,重新振作起来,猛地站起身来,到病床前抬起手,狠狠抽在鲁波脸上。
啪的一声,一片红印!
“唉~老东西,你干什么!你要打死儿子呀!”女人尖叫起来,老虎妈子似的扑过来。
反而挨打的鲁波,被打的一歪头却没太大反应。
而那中年男人,咬着嘴唇,一脸怒色,反手一巴掌抽到女人脸上。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女人捂脸退了一步,瞪大的眼睛,完全没想到,结婚二十多年,一直对她唯唯诺诺的丈夫竟然敢动手打她!
“姓鲁的,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郑大妈本身就是性情中人,又是在旧社会走过来的,一听现在还有人敢大庭广众强抢民女,顿时就来了脾气,一拍桌子:“岂有此理!这姓鲁的真不当人!小杜,你放心,这事儿大妈一定帮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杜飞叹了一声道:“那姑娘是乡下来的,帮她姐姐照看孩子。她姐姐也是个命苦的,早早死了男人,拉扯着仨孩子,还带着个生病的婆婆!实在没法子了,让妹妹帮把手,还遇上这种欺侮……”
郑大妈反应不慢,一听杜飞这样说,立刻就明白了,这是让她帮着去妇联卖惨。
秦京茹毕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关键时候不一定能把话说利索,得有人在旁边帮着溜缝。
郑大妈胸有成竹道:“小杜,你放心,我有一老姐妹就在妇联上班。”
杜飞一听,有熟人接洽,心里更有底了。
这边都说好了,有过一阵,八点多钟,秦京茹也来了。
在来之前,杜飞特地叮嘱过她,今天穿什么衣服。
一件秦淮茹的旧工作服,洗的发白,带着补丁,却很干净。
灰裤子,黄胶鞋,也都破旧但干净,尽量凸显出贫穷但勤劳的朴实性格。
并在鼓鼓的胸前别着一枚像章,表明坚定的信仰和立场。
果然,就连郑大妈一看见,都觉着秦京茹讨人喜欢。
就是胆子有点小,说话时眼神有点畏畏缩缩的。
不过这样也好,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倒也十分应景儿。
在街道门口,杜飞叮嘱秦京茹,一切听郑大妈安排。
又跟郑大妈拜托了几句,然后飞快拿出一张大团结塞过去。
郑大妈一愣,忙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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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新书,《花样年华从四合院开始》,走轧钢厂路线的四合院文,开头在厂里养猪,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