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晨吓得浑身颤抖,眼泪根本止不住,“厉叔,鲁叔,我真没干什么,我就是看她跳舞来着……”
鲁占鳌张嘴就骂,“你特么是不是闲的,你没有工作要做吗?没事总往楼上跑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刚才苏锦说了,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偷看她跳舞了。”
“我承认我喜欢她,可是我真的啥也没干啊!”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有什么资格喜欢人家,你知不知道人家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厉枝山真是忍不住了,上去一脚把王晓晨踢翻在地。
“滚到墙角蹲着去,我不说话你不许站起来。”
王晓晨屁滚尿流的爬到墙角,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一言不发。
厉枝山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这才抓起桌上的电话打给林致远。
虽然鲁占鳌说苏锦不想追究这件事了,但他终究还是要征求一下林致远的意见的。
电话打过去,厉枝山第一句话就是,“致远,哥哥对不起你,你把弟妹送到我这里是对我的信任,可是我没能保护好小苏……”
厉枝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称呼林致远为林总,他是想用两人的私人感情解决这件事。
从内心讲,他是想保下王晓晨的,毕竟王晓晨的爹是他的师兄,他也不想这孩子一辈子的前途都毁了。
林致远的笑声传了出来,“大哥,你说什么呢?刚才小锦给我打电话了,我听明白了,就是一场误会。”
听见林致远如此通情达理,厉枝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致远,你放心,这个事儿我一定严肃处理,明天我就把那个兔崽子调到工地去,哪个工地最苦就把他送到哪去。”
两人聊了几句,厉枝山挂断电话,转手给王晓晨的爹王阳打了个电话。
“师兄,干什么呢?”
“我还能干什么,工地呗!”
“师兄,你儿子出事儿了,你最好马上来我这一趟。”
王阳吓了一大跳,“出什么事儿了?”
“电话里说不清,你还是过来一趟吧!”
半个小时后,穿了一身埋了吧汰工作服的王阳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厉枝山的办公室里。
当他听说儿子干的事儿之后,抡起手里的安全帽,劈头盖顶的砸向王晓晨。
“你个逆子,老子打死你。”
王晓晨双手护头,不停的求饶,“爸,我啥也没干啊!我就是看她跳舞来的,喜欢一个人难道有错吗?”
这小子还挺犟。
王阳一听,打的更凶了。
“人家是结过婚的人,你特么的凭什么喜欢人家……”
厉枝山和鲁占鳌就在一边看戏,直到王阳打了十多分钟,没劲儿了,这两人才装模作样的把王阳劝住。
“师兄,算了,刚才我给林总打过电话了,那边说不再追究了,不过这小兔崽子不能留在机关了,我打算把他送到工地去。”
“行,要我说直接把他送到草钢去,咱们公司在那不是有个项目吗?让这兔崽子上那吃吃苦去,最好把他累死在那。”王阳更狠,直接一脚把儿子踢出了革安。
其实他是害怕这混小子还忘不了苏锦,万一再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儿,那就万死莫赎了。
这两年建设公司也走出了革安,在全国很多钢厂都有工程,草原那里的环境是最艰苦的,让这个不成器的兔崽子上那锻炼锻炼去。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厉枝山和鲁占鳌的高度认可。
第二天早上,萎靡不振的王晓晨就被他爹亲自押送到了火车站,踏上了前往草钢的火车。
火车开动,革安越来越远。
王晓晨的眼中沁出了两行清泪,一首歌在他的心间回荡。
明明知道相思苦,偏偏为你牵肠挂肚……
1000章了,纪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