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片子后,贺雅言瞥了眼赫义城,交代护士:“准备手术。”
“手术?”赫义城没想到这么严重:“明天还有一项比武,……”
不等他说完就被贺雅言打断了,她以谴责的目光望过来:“的意思是明天还要参加比武?”见赫义城点头,她把手中的病例本“啪”地拍到桌子上:“肌肉反复运后产生紧张与淤血,因没能及时吸收运动所产生的震动,使外力直接传到骨骼,引起的骨裂,不及时手术有残废的可能。确定还要参加比武?”
赫义城直拗地坚持:“只需要给把疼止住了,谢谢!”
贺雅言摘下口罩,明艳的脸隐含怒意,她抬手戳戳他闪闪发亮的肩章:“命令是吗中校同志?”见他犟牛一样不吭声,她语有不善:“到了医院,别说中校,将军也得听的。”转脸看向一旁的军官,她问:“谁签字?”
作为赫义城的下属,年轻的军官当然是不敢签字的。而根据医院规定,没有家属签字就不能做手术。贺雅言无奈,把情况反应给院领**,赫义城首长的同意下,她把直接推进了手术室。
术后赫义城问:“如果首长不同意呢?”
贺雅言低头翻看病例本,头也没抬:“那就代签!”
赫义城还为比武的事窝着火,闻言讥讽,“胆够大的啊!”
贺雅言拿病例本敲敲他健康的左腿:“胆不大就成瘸子了。”
盯着她离开的背影,赫义城挥手打翻了床头的水杯。
那时相识,可谓激情四射。再因牧可和贺泓勋产生交集,依然是火药味十足。然而兜兜转转六年,他们终究还是一起了。让不禁感叹: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阳光明媚的五月,赫义城与贺雅言的爱情修成正果。为她戴上戒指的瞬间,他分明看到她眼角的泪光,以指腹轻轻为她拭去,赫义城哽咽:“从此刻起就要辛苦担起军嫂的担子了。雅言,谢谢。”
贺雅言含泪笑起,“不管前面的路有多坎坷,都愿意和一起。”
最朴实的言语,最坚定的心意。感动了场的每一个,如雷般的掌声响起,赫义城将他的新娘揽进怀里,自此开始了他生的另一段里程。
见米佧感动得眼泪汪汪的样子,邢克垒边帮她擦眼泪边感叹:“紧赶慢赶还是落后了,从求婚到结婚,好点子全被他们用了,这英雄还有用武之地吗?”捏捏米佧的手,他耍赖:“宝宝,表示压力很大。”
米佧吸吸鼻子:“就说技不如得了。”
技不如?无论是哪儿方面的技术邢克垒都不承认不如!士可杀不可辱,受了藐视的邢克垒米佧被新娘捧花砸中脑门时,一面众的欢呼声中捡起花束单膝跪下去,一面米佧含羞带怯地接过花拉他起来时,以势必得的语气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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