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转过弯后,惊讶的发现,前方是在举行葬礼。如果是一般的葬礼,三人到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这个葬礼显得太冷清了,给人的感觉就像鬼节的时候祭奠一样,四周都刮着一股阴风。
这里离刚才三人抉择的路口,也就只有五分钟的车程,周围的房屋也都是比较旧的,墙壁都有些发黄了,不过还坚固。
而举行葬礼的那家房子,比周围的都显得高一些,但是破旧程度却远远超过了周围的房子,就像很久都没人打扫过了一样,透露着一种遗弃的气息。
三人下了车,然后推着车,来到了那栋房子前,房子的大门是打开的,大厅上挂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肖像,照片是彩色的,肖像下面的桌子摆着两叠水果,看来葬礼就是为这个人举行的。
而在一个角落里,一些空啤酒瓶随意的丢弃在那里,四周就只有一些椅子等普通的家具。
正当三人还在观察的时候,后面有声音传来了,是一位年龄比较大的妇女,已有了一些白头发,眼角的皱纹也比较深。
“你们是他的亲人么?”语气中透露出不确定,因为从外貌等方面来看,三人也不像是与这人有这种关系。
“大娘,我们不是,我们…”面对这个问题,宗未壬有点不好回答,总不能说自己的直觉指示自己来到了这里?
“他是怎么死的?”任崴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用生冷的语气问那位大娘。
面对着面前年轻人的问题,大娘并没有责怪他们的不礼貌,而是用叹息的语气回答了这个不礼貌的问题:“说起来造孽,警察说他是喝醉酒不小心掉下湖里淹死的。”
“淹死的?是那个湖么?”罗部衫问的是青冥湖,今天的自行车行的路线中,就有那个湖。
“嗯,说起来也奇怪,他并不喜欢去那个湖边,怎么会淹死呢?也许是突然心血来潮吧?”大娘接话了。
“并不喜欢去湖边……”宗未壬听到这句话后,重复了一遍。
“我说你们究竟是?”问题又回来了,大娘还是想确认面前这三人的身份。
“我们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今天周末,于是就到处逛逛。”罗部衫回答了这个问题,实际上从这里到大学也只有大约半个小时的路程,说起来也算是附近了。
“为什么这家这么冷清?他没有亲人么?”宗未壬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有,他有一个女儿,但是在大约一个半月以前,突然就不见了,估计是离家出走了。”说到这里,大娘眼中有一丝怜惜的神情。
“为什么认为是离家出走,而不是别的什么情况?”宗未壬接着问道。
“因为啊,唉,这家人的命可真不好。”说到这里,大娘停顿了一下,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在回忆。“本来这家人,哦,你们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吧,他叫刘裕。这家人之前生活还是比较好的,但是他妻子却在生女儿的时候出了一些问题,导致他妻子身子骨很虚弱,不久就去世了,而之前,刘裕为了治好他的妻子借了不少外债。在他妻子去世以后,他也像丢了魂似的,整天将自己惯得烂醉如泥,这可苦了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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