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酿酒,卖酒,每日为客人斟酒打酒,还要像她当年一样,问客人一句。
这酒可香?
只是,当日她卖酒,是为了给丈夫进京赶考。
今日他卖酒,又是为了什么?
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又如何?
却也不过是墨迹早干,书卷已荒凉。
治国平天下,哪比得上她的温柔乡。
天子爱惜他的才华,发来的诏令,却已经被束之高阁。
而那匹在他高中状元,陪他游街的花马,却已经马瘦毛长。
“发鬓落霜
倚门望
梅子又泛黄
长夜空恨
天明久
月夜长……”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他的头发已白,两鬓若霜。
长夜睡不着,醒来倚着门遥望。
门外的青梅,已经开始泛黄。
又是一年过去了。
可这睡不着的漫漫长夜,为何却那么慢,那么长。
这最后一段,华闵雨完全是清唱。
唱完最后六个字,她一抬手,啪一声,揭开泥封。
刹那间,酸涩的青梅酒,四下飘香!
“哇!”舞台上,参赛歌手们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感叹。
这味道,果然正如华闵雨所说的那样。
酸,涩,香!
而华闵雨的表演,有声,有色,竟然还有味道!
华闵雨双手举起了手中的酒坛,然后昂起头,向口中倒去。
浑浊微黄的酒液,倾倒而出,进入了华闵雨的口中,然后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一口酸涩的青梅酒下肚,华闵雨两眼泛黄,凝望前方。
口中喃喃低语:“若是有来生,你还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什么?
却已经低不可闻!
华闵雨红着眼眶,看着前方,似乎眼前,是那位青梅酿酒,月下添香的姑娘。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愿意!”
“我愿意!”
“我现在也愿意!”
“闵闵闵闵!我愿意!”
现场的观众们,拼命的呐喊着。
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意志传递给华闵雨。
舞台上,校歌赛的歌手们,也是大声呐喊着。
“那为啥你自己先喝了那么多,我看一下……啊,只剩下一小半了!”
华闵雨:“……这种酒坛子酿的酒,本来就不多好不好!不会装太满,本身还会蒸发……”
“来来来,大家分一分,分一分……工作人员,有没有杯子?谁给准备点杯子过来!”
安哥直接安排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工作人员跑上台。
“啊,只有纸杯了?塑料纸杯?塑料纸杯也可以。”
安哥接过了纸杯,道:“我来给大家倒酒,大家有没有意见?我尽量保证公平!”
“不行!”
“我们自己倒!”
“我要去实验室拿移液器!”
“量杯至少有一个吧!倒太多了太多了!”
不管大家反对,安哥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然后认真宣布:“这杯是我的,谁敢不同意我就要扣谁分数了!”
“黑幕,黑幕!”大家又抗议起来。
舞台下,大家都馋了。
今天这是什么比赛?
怎么又有丢手绢,又有分酒喝的?
“我们也想喝!”
“闵闵姐,我们也要喝青梅酒!”
“喝酒会不会影响嗓子?”
“
发鬓“啊,不公平,乘风破浪合唱团要倒九杯!太过分了!”“量杯至少有一个吧!倒太多了太多了!”
不管大家反对,安哥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然后认真宣布:“这杯是我的,谁敢不同意我就要扣谁分数了!”
“黑幕,黑幕!”大家又抗议起来。
舞台下,大家都馋了。
今天这是什么比赛?
怎么又有丢手绢,又有分酒喝的?
“我们也想喝!”
“闵闵姐,我们也要喝青梅酒!”“量杯至少有一个吧!倒太多了太多了!”
不管大家反对,安哥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然后认真宣布:“这杯是我的,谁敢不同意我就要扣谁分数了!”
“黑幕,黑幕!”大家又抗议起来。
舞台下,大家都馋了。
今天这是什么比赛?
怎么又有丢手绢,又有分酒喝的?
“我们也想喝!”
“闵闵姐,我们也要喝青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