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钱。”蔡天仪板着脸,不悦道。
“吓唬谁呢?!不还了!”长光道,“等我走了,我家里的东西全归你,我那些东西可贵了,你就偷着乐去吧!”
“……”
长光给贞仪夹了一大筷头肉片,道:“来,多吃点,这肉贼嫩。
“等咱爷俩到长空市后,爷罩着你。虽然我离开极东那地方这么多年了,对那里也不熟,但是,现在那地方没人能打得过咱爷俩儿。
“咱就是横着走都没人敢管。
“等我的‘长光武器研究工坊’盖好后,我就任命你为副坊主!
“来!未来的副坊主,走一个!”
贞仪听话的举起了酒杯,与长光轻轻的碰了一下。
一旁的蔡天仪气坏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让贞仪跟着长光了,小徒弟不会跟这货学坏了吧?
看着眼前碰杯的情景,蔡天仪已能预感到,在未来的不久后,这二人极可能会在极东分部的实验室内,吃着火锅喝着酒了,也这样碰杯。
“要不,还是别让贞仪跟她走了。”蔡天仪想道。
……
“嗒!”
客厅中,梧桐和伊甸正在打着台球,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之一。
台球是伊甸很多年前做的,只要是关于玩儿的东西,她都很在行。
也是个大顽主了。
其实,说是台球,但它跟我们所认知的台球已完全不一样了,只是像而已。
台球案的尺寸很大,洞口却很小,而且,案面是由十四块不同种类的材料拼接而成的,每个地方的摩擦力不同,每个球的大小与重量也各不相同。
除此之外,伊甸还做了许多加大进球难度的规则和措施。
“嗒!”
清脆的台球撞击声。
伊甸翘着腿,坐在沙发椅上,怀里抱着球杆,球杆中间的一部分已看不到了。
她安静地注视着梧桐,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优雅而端庄。
梧桐的台球打的非常好,没有人能打过他,总是能一杆清台。
毕竟,如今的他,与完全体的理之律者,差别不大。
这么说吧,某国的男足隔多少年能进一次世界杯,梧桐大概就会由于大意或者其他的原因,而输那么一次了。
他和某些人不一样,他总能进去球儿。
梧桐又一次一杆清台后,伊甸把怀中的球杆放在了一旁,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终于轮到她……摆球了。
输的人是要摆球的,如果赢家同意的话,输家摆完后可以开球。
“你的一举一动充满了艺术的美感,依旧是如此的赏心悦目,我很喜欢看。”伊甸一边摆着台球,一边说道。
“不必夸赞我。”梧桐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冰水。
“这不是夸赞,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的朋友。”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水的。”
“难道,你不喜欢看我俯身打球的身姿吗?以前的你,明明很喜欢看。”伊甸歪了一下头,有些疑惑。
“衣服太厚,看够了,除非你再诱人一些。”
“你应该去工作了,我的朋友。”伊甸也可以一个人玩儿很久。
“今天我休息,樱替我工作。”
“……”
伊甸摆好后,拿起了球杆,看了一眼梧桐,梧桐轻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可以开球。
可惜的是,没有出现奇迹,与某男足一样,这局,伊甸还是输了。
她想了想,放下了球杆,伊甸决定今天不打台球了,她准备拿“黑木”雕刻一对一摸一样的“核桃”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