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谨和于润儿送到宾馆,还不到八点,看着于润儿欢天喜地的样子,衣谨心里也很高兴。
文光斗打开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就到北楼去找鞠小伟,他想好好的泡个澡,把一年的沉灰老土都泡掉,崭崭新新地迎接新年。
他先在大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又让鞠小伟给他安排了房间,找了一个搓澡师傅,一番按揉下来,文光斗感觉浑身上下舒泰轻松,最后他惬意地站在水笼头下,随着温热的水流,浑身上下一片清爽。
他脸色红润地回到房间,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赵本山、范伟和高秀敏的小品《租爹》,这是央视自办的最后一届春晚,他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躺,点上一支烟。
就在他看得入迷时,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是鞠小伟?还是衣谨?难道于润儿有又什么要求?”
他喊了一声“稍等”,快速起来穿上衬衣,打开房门,赫然出现在门前的竟然是徐娜。
“你?”文光斗很惊讶,他不禁问道,“你,有,什么事?”
徐娜可能是走得太急,微微有些气喘,“三十了,知道你在这过年,给你送点水果瓜子。”
文光斗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感觉有些沉,他一看,里面瓜子、花生、糖块、桔子、香梨等一大包,样样齐全,他喉头不禁有些发紧,心里涌起一阵感动,眼前的徐娜在他眼里与往日又是不一样。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疼和爱,但爱情例外。一个人发自肺腑地对一个人好,就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变化。
文光斗笑着说,“谢谢了,让你惦记着。”他本想开两句玩笑,但却没有合适的话。
徐娜象变魔术似的又拿出一条烟来,“送你,我爸也不抽烟。”
文光斗接过来,“过意不去啊,来,来,快进来,我得给你压岁钱。第一时间更新”他终于有些恢复常态。
徐娜娇嗔道,“你自己留着吧,我得走了。”
文光斗急忙去穿外套,“我送你吧。”
徐娜却没有离开,“不用,我哥送我过来的。”
“噢,那我也得送你下楼。”文光斗与她并肩走向电梯。
大堂里,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人见他们出来,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了上来。
徐娜微笑着,略有些羞涩,“我是我哥。”
文光斗刚想徐娜怎么还有个哥哥?徐娜就仿佛看穿了文光斗的心思,“从我大伯家出来,我哥非要送我不行。”
文光斗马上明白了,徐娜是说这是她堂哥,但她说得艺术,表明了身份,又让她哥听着舒坦,感觉亲近。
从小在不一样的家庭中长大,耳濡目染,待人接物自是与旁人不一样。
文光斗伸出手来,“南河,文光斗。”南河镇的两委成员介绍自己时,都省却官职,仿佛他们都能代表了南河镇,文光斗觉着这样介绍很大气,也跟着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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