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奎松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开价太低了。
而且,和这些倒腾古董的人不一样,陈安不干这一行当,也不需要在这边讨生活、赚钱。
适用于这些收麻钱的、盗墓的人的法子,在陈安身上并不适用。
陈安停下脚步,回望着孟奎松,咧嘴笑了笑,同样伸出一个巴掌:“你说是好多?”
孟奎松试探着问:“五百?”
陈安摇摇头。
孟奎松咬了咬牙齿:“五千?”
陈安还是摇头。
孟奎松脸色铁青:“你说的该不会是五万吧……不是,你好好打听打听,啷个可能值那么多嘛,弟娃儿,你这狮子大开口,太过分咯!”
他这话一出口,跟着看热闹的一帮子人也纷纷表示,这开价太过分了。
还有人嘲笑陈安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说他这辈子怕是都没那命挣那么多钱,就即使将那些钱放陈安面前数,陈安能不能数得清楚。
对于那些嘲讽的话,陈安权当是放屁,他只是冲着孟奎松嗤笑一声:“你要觉得过份,伱可以不买撒,买卖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要不要嘛?”
顿了一下,他强调道:“是一个铜器五万,两个铜器,十万!”
十万块,对于孟奎松这个西北盗墓第一人来说,这么些年经营下来,他要拿出来,一点都不困难。
收上一批老物件,往广东跑一趟,他就能赚回来,甚至能赚到更多。
但这样的数量,却也让他有些肉疼。
陈安不知道这年头的古董交易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但上辈子也曾看过一些鉴宝、拍卖之类的视频,那些古董,动辄上百万、千万,甚至上亿的都有。
虽然过上几十年,钱没有如今值钱,但却不妨碍他对盗墓、买卖古董这些暴利行当有一个基础的认知。
所以,并不觉得一个铜器要价五万过分。
宏山和已经抱着麻袋包裹的猎枪靠过来的甄应全,在听到陈安这要价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昨天还说要价三万来着,现在怎么突然就变成五万了?
却听陈安突然又变口:“不行,一个铜器六万,两个十二万,我们三个人好分!”
这话听得孟奎松后槽牙都咬得咯吱响:“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敢要这么高的价,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陈安看了看手里的两个物件:“东西是我的,我要啥子价,还不是我说了算。我不想浪费口水跟你讨价还价,你爱买不买!我这两天可是听你的大名都听出老茧咯,晓得你有钱……”
“你这是明摆着要坑我了?”
孟奎松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了一根给自己点上:“我是不缺那点钱,但我那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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