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了起来,直扑那把双管猎枪,咬着牙将双管猎枪捡拾起来的时候,用不太听使唤的右手打开保险,然后转身,端枪上脸。
持枪那人也早已经注意到了陈安的举动,立马将枪口调转过来瞄着陈安,先陈安一步开了一枪。
不过可惜,也不知道是枪法不行还是太过慌乱,隔着十多米,这一枪居然偏了。
陈安听到子弹的发出嗡的一声锐鸣,从自己左侧飞过。
而陈安也哆嗦着指头跟着扣动扳机,虽然状态不行,匆忙之间开枪,有些不够精准,但还是命中了。
随着枪响,那人左肩挨了一枪,手中抓着的枪掉在地上,整个人也惨叫着跌倒在地,但很快翻身爬了起来,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左肩,直接
撇下被狗咬的那人,自顾自地冲下山坡,然后钻进山沟里。
陈安也没有去管他,只是将目光看向被狗咬的那人,端着枪一步步走近。
看到陈安靠近,那人越发惊恐了,几次想爬起来跑掉,却被猎狗生生拖拽着,重新跌倒,然后又被咬上几口。
没办法,陈安只能让宏山帮忙,用绷带扎住甄应全的小腿,见血流得少了,才又抓了药粉去糊住,这次算是止住了,包上了绷带,终于松了口气。
他起身站了起来:
他说完,提起猎枪快步顺着公路往前跑了一段,然后钻进山沟。
今天这事儿不小,从车队找的车子和司机,现在司机死了,终究会有追究,总要弄明白事情原委,不是说能一杀了之的。
左肩上被猎枪独弹打了一枪,炸开的伤口定然不小,他不相信那人能跑出多远,别的不说,单是流血,也能流死他。
几条猎狗也跟着陈安走,包括招财,也一瘸一拐地跟着。
陈安停下脚步,将招财安抚,让他爬在地上,其余的猎狗也被他定坐在一旁,只是叫上嗅觉不逊招财的如意跟着。
顺着山沟往上走了一段,他很快寻到那人留下的血迹。
如意循着血迹小跑在前,钻进山林里。
陈安则是掏出两颗子弹装上,一路追随。
不过十数分钟,如意就发出了叫声。
陈安端起猎枪,缓步靠近,倒也没走多远,就看到了那靠坐在大树下的青年,已经是昏迷状态,而那布包,就放在一旁,染了不少血。
陈安走了过去,端起双管猎枪,朝着青年右手又开了一枪。
枪声轰响中,青年惨叫一声,强行从昏迷中醒来,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不断抽搐,同时,他扭头看向陈安,迎面的却是直接顶到脑门上的黑洞洞的枪管。
陈安冷声问道。
今天刚得了那么多钱,返回的路上就被人枪,要说没有预谋,陈安都不相信。
事情巧得说不过去。
车子到了这里突然爆胎,冲下山坡,这两人一来就直奔三人的包,怎么看都是早就盘算好的。
他就想知道,到底是谁走漏的消息,是胖子、财务员和那老师傅,还是最后来的那个中年?还是说另有其人指使?
他不想跟他磨叽,用枪管子说话,更有效果。
青年咬牙忍着,浑身不停地颤抖,头上冷汗密密地冒了出来,只是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陈安。
他很慌乱,却是始终不开口。
陈安微微皱了下眉头:
随着话音,他将枪管下移,瞄向青年的双脚。
青年结巴着说道。
陈安笑了笑:
他移动枪管,指头跟着扣动扳机。
砰地一声枪响,子弹打入青年左脚小腿。
此时此刻,这青年连昏迷的想法都不敢有,他万万没想到,陈安下手如此狠辣,说打就打。
然后,他还来不及多想什么,陈安跟着又问了一遍:
这次,青年不敢再有任何想法了,连忙说道:
陈安有些莫名了,那地痞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略微想了下,忽然想到了那中年,胖子不是说过,这是个替港商办事儿的人吗?
可是,这人的口音,不是广东人啊!难道还另有其人?
陈安枪口直接怼到青年头上:
青年都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陈安看他样子,也不像作假,跟着问道:
青年赶忙说道。
听到这名字,陈安又是一愣:
青年一愣,随机一喜,连忙说道:
陈安说完,不再理会刘三,转身就走。
离了他,应该能从齐元谷他们两人哪里,问出些东西来。
至于刘三,伤了一腿和双手,能爬出去,算他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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